第208章 唯一的“夜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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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起来这位朋友已经知道了些我的小秘密啊,”西佩奥似乎并没有露出哪怕一丝被揭发的不悦,反而变本加厉地讲述自己干过的龌龊事,“将近炎夏,我亲爱的四弟放学回来总得找个凉快安静的地方享受一下生活不是吗?”
奥利弗如此,那其他成员呢?一个答案渐渐浮现出水面,但卡冯狄斯只觉得一股恶寒爬上他的脊梁。
卡冯∶“难道,艾尔文?……”
“哦,原来你这么关心我的家兽们啊?”西佩奥阴暗地微笑着,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惜你确实来得太迟了,谁的最后一面你都见不着。”
紧接着,不等奥塔维斯和卡冯他们带头逼问,西佩奥便将他这些日子里来隐藏在夜裘里夺取家位所执行的全部计划娓娓道来——
当他开始觊觎夜裘家主之位时,最先挡在面前的是艾尔文。
于是他假意去提出主动照顾病重的大哥,却在医生和夜裘的其他兽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刻减少后者的药量,令对方的病情悄然加剧,最终在病榻上撒爪兽寰。顺利解决了被家主曾寄予厚望的第一继承者,没有被发现的他尝到了甜头;
此后他在奥塔维斯面前尽力表演一只“乖孩子”的形象,在偶然的机会下因过往的信任顺利地和他的父亲共同做起了“生意”;
这时在满满靠近渴望的权利的他,盯上第二位受害者是前段日子在父亲前疑似有些“嚣张过头”的四弟奥利弗,虽是弟弟,将来可亦有成为敌兽的可能。他找到之前配合父亲藏毒的地下室,将他关了进去。西佩奥曾以奥利弗的痛苦与哭泣为乐;
渐渐地,他开始嫌弃经常跟在父亲左右的母亲碍事了。夜裘家的规矩有杜绝女兽人家族事务上管得宽,于是他设计了一个巧合,让他的母亲“碰巧”发现了父亲存续夜裘的秘密,让她被愤怒的奥塔维斯休掉并逐出了夜裘家;
当然,他不能忘了母亲走之前一直挂念的孩子,他差点忘记的五妹。他会杜绝一切可能未来拦在自己攀高路上的阻碍,即使那么年轻弱小的女孩子。那时的他已经从父亲那获得了足够的权利,以至于他可以左右五妹的未来;
以“实践体验生活”为由,他将五妹带去了他承包的酒庄。在那之后,五妹下落不明,但他丝毫不关心。
“我刚才就表明了,我丝毫不介意这出名为欺骗的戏剧多一位观众,”西佩奥意味不明地瞥了眼对他最有厌恶之色的伦森,同时对着卡冯他们举起冰刃,“好了,故事已经全部讲完,现在就轮到送你们两只去死了。”
“干掉无能的老东西,和你这早该悄悄消失的野种,我就能决定夜裘主系的话语权,让那些只能见风使舵的旁系看好,谁才是唯一的「夜裘」!哈哈哈哈哈!”
伦森意识到西佩奥将要行动,他立刻警告卡冯∶“不对,快躲开!”
卡冯狄斯抬起头,却看见头顶上那无数的冰锥直接如暴雨般坠落!
所幸卡冯身爪敏捷,躲开这些攻击自然不在话下;但,一旁已经病危的奥塔维斯却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直接被袭来的冰锥扎出一个个血窟窿。
“糟了!”卡冯看见奥塔维斯呕出一大口鲜血的惨状后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已经太迟了,“喂,老家伙,你没事吧!”
只见奥塔维斯已经深受毒害,早就没有了哪怕一丝反抗的力气。老家主慢慢地疲惫地合上双眼,身子微微一歪,随身携带的物品,如烟斗、打火机等都哗啦地落到了瓷砖地板上。
他注意到奥塔维斯紧紧攥着的左爪正在松开,他立即伸过去,接住了那闪烁着金光的家徽。
“呵,那只疯子拼尽全力,就是为了当上家主?”
嘴上这么说,但卡冯心里其实也明白那恶毒的西佩奥渴求的究竟是什么——是不断达成目的的兴奋感,是拥有更多权利的安心感,是掌控他兽命运的满足感。
如此扭曲,如此邪恶,为了这个目的,卡冯不知道西佩奥他到底还祸害了多少无辜的兽人!卡冯狄斯就是为此最恨六大家族,因为他们之中有着不知多少数量的“西佩奥”!
他捏紧先一步夺来的家徽,朝着西佩奥走去。要想活着离开,只有杀出一条血路!卡冯狄斯已经做好了为之一战的准备。
“呵,已经解决掉一半了。那么接下来就是你了,卡冯狄斯!”西佩奥重新凝聚空气中的水汽,新一批冰锥在他背后迅速形成,指向剩下的两兽,“趁现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把家徽主动交给我,你的尸体至少会比老东西完整得多!”
“伦森?”
“嗯!”伦森蹙紧剑眉,如今习惯和兽人战斗节奏的他立即在爪指缝隙间变化出星璇,他们面对西佩奥,开始主动发起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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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裘家外的隐秘角落。
就在这时,霏淙终端的默认铃声响了,他下意识地掏出来查看,发现是星渊告诉他自己已经来到了蓬塞杜那。
他原本下意识想回复对方,爪指在快接触到屏幕的前一秒忽然停了下来。
阿策意识到身边有一丝不对劲,他回过头来,却看见霏淙对着星渊后续发来的消息愁眉不展。
“高塔方为什么提前了要和星渊见面的时间?糟了!”他朝阿策点了下头,然后用充满抱歉的口吻拜托对方道,“我同样答应了要去保护那位名叫星渊的朋友,卡冯这边的状况就拜托阿策你了,如果他们出了意外,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接应哦!”
小金犬因为必须去和星渊见面才能说上话,所以他走得很着急;也因此没有注意到自己叮嘱眼前总是低着头不喜欢说话的大只兽人时,对方的眼神游离而心不在焉。
阿策注意到霏淙终于离开,身边已经彻底安静下来,心中反而有一块石头落了地。他隔着面罩漫长而沉重地叹气,回想起那只身穿警服的神秘兽人,还有他那藏在墨镜之下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