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抢弟媳的桥段,也算经典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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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拓跋烈是如何想通的,或许是席初初那番诛心之言终究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内心积压的不满已到了临界点。
他不再犹豫,带着麾下亲信,一路疾行,返回了西荒的王都——赤沙城。
消息传回王宫,西荒王拓跋晟一掌狠狠拍在镶金的王案上,震得笔架砚台齐齐一跳。
他与拓跋烈有三分相似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鸷的煞气。
“这都不死……他还真是命大啊!”拓跋晟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侍立在一旁的左屠耆王脸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声音发颤:“王上……他、他此番回来,定然是知道了猎户之事与臣有关,王上,您一定要救救臣啊!”
拓跋晟转过头,看向这位平日里还算得用的心腹,脸上竟缓缓扯出一个看似宽和的笑容:“爱卿放心,本王一定……”
他话音未落,眼神骤然一狠。
“咻——”
一支淬毒的短箭冷不丁从殿内阴影处激射而出,精准地没入了左屠耆王的后心。
左屠耆王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依旧面带“微笑”的拓跋晟。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你……你过河……拆桥……”
拓跋晟笑容不变,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惋惜:“与其让你落在拓跋烈手上,受尽折磨再死,不如现在就死得痛快些。本王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左屠耆王瞳孔涣散,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怨毒,砰然倒地,气绝身亡。
拓跋晟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挥了挥手,如同拂去一粒尘埃:“拖下去,处理干净。所有与此事有牵连的人,一个不留,务必让拓跋烈查无可查。”
阴影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是。”
另一头,赤沙城内。
席初初还是第一次来到西荒的王都,因此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西荒虽给人荒芜之感,但王都赤沙城却是建在一片巨大的绿洲之上,并不缺水,城内甚至还能看到不少耐旱的树木。
气候比起阴燥的南疆要暖和许多,而大胤如今可能已是风雪连天,这里白日里却只需穿着单薄衣衫,只是昼夜温差颇大。
城内的街道不算宽阔,两旁少见大店铺,多是就地摆卖的地摊,贩卖着来自西荒各地乃至周边国度的特色物件,充满异域风情。
席初初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些色彩斑斓的织物、造型奇特的陶罐和各式各样的银饰。
拓跋烈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挑了一块质地柔软的天蓝色轻纱,付了银钱,转身递给席初初。
他语气依旧有些硬邦邦:“赤沙城风沙大,出门最好蒙住口鼻。”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这张过于惹眼的脸,一路走来已吸引了太多或惊艳或探究的目光,他看着莫名烦躁。
席初初确也觉得口鼻干燥,于是接过纱巾,随手便蒙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清澈明媚、带着笑意的眼眸。
她凑近拓跋烈,声音透过薄纱传来,带着几分俏皮:“这样……你还认得出我来吗?”
拓跋烈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被蓝纱遮掩却更添神秘风情的脸,心头一动,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肩膀,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
他深褐色的眸子微眯,语气不甘示弱,带着一股狠劲:“认得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哪怕化成灰,我也一样认得出来!”
席初初闻言,眼里的笑意更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
她轻轻笑出声:“化成灰都认得?我才不信呢。”
拓跋烈没有再多言,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王宫方向大步走去。
拓跋烈将女帝与副将巴图等人安置在“金帐殿”外等候。
这“金帐殿”并非中原样式的宫殿,其名源于西荒古老的游牧传统。
它是一座极为宏伟的圆顶形建筑,以巨大的原木和夯土为主体,外围覆盖着厚实而珍贵的金驼绒毡毯,在赤沙城炽烈的阳光下,远远望去,整座大殿仿佛一团燃烧的金色火焰。
没过多久,王宫内便隐隐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伴随着器物摔碎的脆响。
席初初与巴图对视一眼。
声音持续了片刻,戛然而止。
紧接着,宫门被从内猛地推开,拓跋烈面色冰寒地大步走了出来,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而在他身后,敞开的宫门内,西荒王拓跋晟那阴冷鸷戾的目光如影随形般追了出来。
就在大门洞开,内外视线交汇的刹那,原本在门外安静等候的席初初,似乎被开门声惊动,不期然地转过头来。
恰巧一阵风起,拂动了她脸上那抹天蓝色的面纱,纱巾一角翩然扬起,短暂地露出了她精致白皙的下颌和那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慵懒弧度的红唇。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拓跋晟的目光却瞬间凝固,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死死地钉在了她的身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惊艳、探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晦暗的光芒。
他又看到殿门外的拓跋烈,径直走到那蓝纱蒙面的女子面前,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占有姿态,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动作自然而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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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目中无人一般与那女子一同并肩离去。
拓跋晟站在高高的宫门内,望着那两道逐渐远去的背影,尤其是那道即便蒙着面纱,却依然难掩绝代风华的纤细身影。
他眼神一点点沉了下去,变得幽深难测。
西荒王拓跋晟站在金帐殿高高的窗前,望着拓跋烈与那蓝纱女子消失的方向,眼神阴鸷。
他缓缓抬起手,招来隐在暗处的亲信。
“去查清楚拓跋烈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跟他是什么关系。”
“是。”阴影中传来一声简短的回应,随即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退下,融入宫殿的阴影之中。
另一边,拓跋烈将席初初带回了自己在赤沙城的府邸。
他的住处与他战神的身份相符,风格粗犷而实用,没有过多的装饰,处处透着一种军营般的简洁与冷硬。
他们刚抵达府邸不久,甚至还没来得及安顿,得到消息的各级将领、处理各部族事务的官员便如同潮水般涌了过来,将拓跋烈的书房挤得水泄不通。
“将军,北部边境的羯胡残部又在骚扰我们的商队了,这一次……”
“将军,库伦部与扎哈部因为草场划分又打起来了,都死了十几个人了,请您……”
“将军,军粮储备不足,需要尽快调配。”
“将军,王庭下拨的军饷比往年又少了两成,兄弟们颇有怨言……”
各种各样的问题,从边境摩擦到部族内斗,从军需补给到王庭掣肘,纷至沓来。
西荒这片土地,仿佛从未有过真正的安宁,几乎十二个月里有九个月都是在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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