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是我在人世间的俗念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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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梵接过婚服，开完光给帝辞柔，示意小芸试一试。

小芸试探性，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婚服上面，真的可以摸到，眼中欢喜的看向了帝辞柔。

玄梵看到，也是第一时间看向顾时宴。

“我家小孩，真棒～。”顾时宴在其他人不注意得时候，弯了一点腰，偷偷在玄梵耳边说道。

顾时宴看到玄梵偷偷红了耳尖，才微微站直身体。

红烛摇曳的喜堂里，帝辞柔将鎏金簪子缓缓插入自己的发髻，身后站着一直看着的小芸。镜面映出四双含情的眼眸，却在烛火跃动间泛起朦胧的雾气。

"原来与公主拜堂是这样的好。"小芸低头轻笑，指尖抚过盖头边缘的珍珠流苏。她的声音空灵如幽谷回响，帝辞柔却听得真切——这声音不再带着阴阳相隔的寒意，而是带着即将远行的释然。

一拜天地时，帝辞柔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汗。她不敢回头看阿霜的身影是否还立在身后，她怕自己看到小芸消散，眼睛不知不觉又蓄满了眼泪。

还好，她们还是行完了礼。

顾时宴出去将整个园子用法术凝成个结界。

玄梵看着目光温柔，阿宴虽然每次都说不帮，但他做的却是比谁都多，阿宴真是一个很好的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顾时宴“......”

"公主，好美。"盖头被掀开的刹那，小芸用婚服轻轻擦过帝辞柔湿润的眼角。可惜了，不能吻一下公主，算了，这样已经很好了。

月光穿透窗，将她的身形照得愈发透明"与你相遇，相知相爱，已无憾。" 身影渐渐消失。

帝辞柔想要挽留，扑了个空，怀中只余一缕带着婚服上面的花香气的风。空荡荡的喜服没有了小芸的支撑，软趴趴的堆在了床边。

喜烛在空中摇曳，一阵风吹来，烛光熄灭。她怔怔望着空荡荡的红绸，被永恒的离别啃噬着心脏。抱着小芸的婚服，蜷缩在床头，哭的悲切。

顾时宴一回到屋中，就被玄梵扯着到了床上。顾时宴挑眉“小孩，很急吗？”

玄梵笑了下“很急。”拿着捆过小芸的佛珠绑到了顾时宴手上，威胁着说：“这个很容易断，如果断了......”

顾时宴这才发现有点不妙的感觉，挣扎得手停了下来。

“说。”玄梵气定神闲的看着顾时宴。

顾时宴眼中闪过暗光，看向玄梵时，眼睛无辜的看向他“玩这么刺激的吗？”

“......”玄梵有些困了，不跟顾时宴兜圈子了“先说说外公什么时候联系的？”

顾时宴背后偷偷的解着佛珠，嘴上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个月前。”

玄梵想着那段时间，点了下头“为什么不跟我说？”

“想给你惊喜。”

“那为什么我不能陪你死，而你却可以。”玄梵其实最想问的是这个。

顾时宴沉默，没回答。

“阿宴，

玄梵走近，捏起顾时宴的下巴“阿宴，你不感觉不公平吗？”

“公平。我还能回来，但你不一样。”顾时宴被迫抬起头，看向有些生气的玄梵。

说完，顾时宴感觉到自己下巴上的力气更重了点。

“当初，你敢说你一定有把握能回来吗？”玄梵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