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与太上道祖做生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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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宜生脸色凝重，展开舆图的手微微发颤：“主公，佛陀攻势凌厉，所过之处佛光焚城。据密报，准提道人亲自坐镇军中，祭出六根清净竹，我军法宝竟纷纷失灵！” 他指向舆图上几处被朱砂标记的城池，“如今岐水防线告急，若再不增援，敌军恐直逼西岐城！”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梵唱，整座大殿都在剧烈摇晃。姬昌强撑着站直身躯，望向岐山方向，只见西方天际被金光染成血海，万千佛陀法相若隐若现。“快！再派人去昆仑山！”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无论如何，也要请阐教仙长下山相助！”
就在此时，一名将领匆匆入殿：“启禀主公！姜子牙在渭水现身，言称有破敌之策！” 姬昌闻言，眼中重燃希望：“快！快请太公！西岐存亡，在此一举！” 而远处的战场上，佛光与刀光交织，惨叫声回荡在血色残阳之下，一场决定人族命运的恶战，已然全面爆发。
朝歌鹿台之上，纣王负手而立，望着天边西岐方向翻涌的佛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头也不回，突然开口：“老头，朕知道你是太上道祖，阐教圣人，与元始天尊齐名，朕只要你答应，此战不许助西岐。只要你答应，从此成汤惟敬阐、截二教，如何？” 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人皇特有的威严。
太上道祖立于云端，白眉微动，拂尘轻轻晃动，似在斟酌话语。良久，他缓缓开口：“陛下这是在与老道做交易？” 语气不怒自威，却暗含一丝玩味。
纣王猛地转身，龙目直视道祖，周身龙气骤然翻涌：“不错！西岐与朕为敌已久，如今释门攻来，朕乐得看他们两败俱伤。可若你阐教插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寒光，“这局势可就不好说了。”
道祖轻叹一声：“陛下可知，天道无常，并非一人一教所能左右。老道虽为圣人，也不能随意违背天道行事。”
“天道？” 纣王仰天大笑，笑声震得鹿台的铜铃嗡嗡作响，“若天道护佑西岐，那朕便逆天而行！” 他伸手一指西方，“你若答应，成汤子民供奉阐、截二教香火不断，气运绵长；若不答应……” 人皇剑出鞘半寸，寒芒闪烁，“朕就算拼尽成汤气运，也要让这天下大乱！”
道祖目光深邃地看着纣王，沉默许久，终于道：“罢了，老道答应你。但陛下需谨记，一饮一啄，莫非前定，莫要将这天下苍生置于不顾。”
纣王嘴角上扬，收起人皇剑：“好！有你这句话，朕便放心了。” 他转身再次望向西方，喃喃自语道：“西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而朝歌城中，百姓们望着天空中对峙的两人，隐隐察觉到，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昆仑山巅，云雾缭绕，玉虚宫在晨曦中散发着莹莹宝光。元始天尊盘坐蒲团之上，手中玉如意突然泛起阵阵涟漪，一道金光闪过，竟显现出西岐城外佛陀大军压境的惨烈画面。
“不好！” 座下白鹤童子惊呼出声，“师尊，西岐告急！”
元始天尊眉头紧皱，掐指演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怎会如此？姜子牙尚未出山，八卦阵未全，西岐如何能敌？” 正说着，另一道符光飞来，化作太上道祖的虚影，将与纣王交易之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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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元始天尊勃然大怒，玉如意重重砸在案几上，震得整座宫殿嗡嗡作响，“那纣王狼子野心，你怎能答应他！西岐乃天命所归，若就此覆灭，这天下气运该当如何？”
太上道祖的虚影轻叹一声：“师弟莫急。老道答应他，不过是权宜之计。西岐自有气运加身，姜子牙也该出山了。” 说罢，虚影消散，只留下一道玉简悬浮空中，“此中有破敌之法，你且看看。”
元始天尊冷哼一声，伸手取过玉简。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禀报声：“启禀师尊，西岐使者求见，恳请阐教仙长下山相助！”
“来得正好。” 元始天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传我法旨，命十二金仙即刻准备，随姜子牙一同下山。记住，此番不可轻举妄动，且看那西方教和纣王还能耍出什么把戏！” 玉虚宫内，钟声悠扬响起，一场关乎三界命运的博弈，正朝着新的方向展开。
紫霄宫中，混沌之气疯狂翻涌，鸿钧道祖周身道韵紊乱，道：“太上既然允了成汤，告诉元始，西岐来求，不许帮他！” 话音如惊雷炸响，震得紫霄宫的穹顶簌簌落下碎屑，座下蒲团都泛起道道裂痕。
座下侍奉的道童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师…… 师尊，可西岐乃天命所归，若不相助，只怕……”
“天命？” 鸿钧怒极反笑，袖袍一挥，面前浮现出三界因果图，只见代表西岐的金线与朝歌的黑线纠缠在一起，“此变数已乱了天道轨迹，若再任由阐教插手，量劫必将失控！” 他指尖点向因果图，代表阐教的光点瞬间黯淡三分，“传我法旨，元始若敢违抗，便罚他在八景宫面壁千年！”
玉虚宫内，元始天尊刚要下令命十二金仙随姜子牙下山，突然一道符光撕裂虚空，化作鸿钧道祖的虚影。虚影中传来冰冷的话语：“元始，你兄长既已应下纣王，你便不许插手西岐之事！若敢违令，休怪为师无情！”
元始天尊脸色骤变，手中玉简 “当啷” 坠地。白鹤童子惊恐地看着师尊 —— 自开天辟地以来，从未见过道祖发如此大火。“弟子…… 谨遵师命。” 元始天尊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而此时的西岐城外，佛陀的金光已逼近城门，喊杀声震天。城中百姓望着天空，盼望着阐教仙长的身影，却不知玉虚宫的一道命令，已将他们的希望彻底浇灭。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如同乌云般，沉沉地压向西岐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