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沐云汐「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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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沐云汐,不是躲在帐后看热闹的人,是握着枪冲在最前的参与者,是实实在在为这江山添了砖瓦的人。

云州城墙上的砖,有我带人烧的;江南的粮船,有我派人护的;西域的驿道,有我领兵修的。

这江山万里,有我的枪尖划过的痕迹,有我的汗水浸过的土地,够了。

最舒心的,还要算没人催我成亲了。

自覃芊落和苏锦韵成了亲,朝堂上那些盯着我婚事的眼睛,忽然就都移开了。

像是一块压了多年的石头落了地,没人再觉得“沐小将军该成家了”。

从前每次上朝,总有人凑过来拍我的胳膊:“沐小将军年纪不小了,二十有五,该成家了,不成家,终究是无依。”

“臣有一子,温润儒雅,琴棋书画样样通,最配将军这般英武之人。”

连皇上都曾在御花园里半开玩笑:“云汐啊,朕给你指个皇子如何?

五皇子温润,二皇子勇武,保准知冷知热,不让你受委屈。”

我每次都以“边疆未平,无心成家”搪塞,心里却像压着块石头,喘不过气。

如今倒好,满朝文武像是约好了似的,绝口不提“成亲”二字。

连最爱管闲事的李御史,见了我都只聊“边关军情”。

本就松快的日子,愈发过得畅快。

平日里在校场练枪,晨光刚洒在校场的青砖上,带着点露水的凉,我就提着枪杆进场,枪尖挑得落叶纷飞。

汗水浸透了内衬,贴在背上也不觉得累,只觉得浑身的力气有处使,枪缨甩动的声音,比任何乐曲都好听。

偶尔领了差事出去征战,沿途遇上会造机关木鸢的奇人。

那人能用楠木做飞鸟,上了弦能飞三里地,翅膀还能扇动,我买了一只,挂在将军府的屋檐下,风一吹就“咕咕”叫。

遇上能识百草治箭伤的异士,老婆婆随手采的“止血草”,敷在箭伤上三日就结痂,还不留疤。

我跟她学了认草,如今营里的军医都要问我“这草能治啥伤”。

上次从西域带回一只会说话的鹦鹉,通身翠绿,翅膀尖带着点黄,爪子是红色的。

如今天天在将军府的廊下蹦跶,扯着嗓子叫“沐将军最棒”“长枪最利”“天下太平”。

惹得府里的丫鬟们天天围着看,连做饭的张婶都要喂它小米。

回了京,就揣着两坛上好的汾酒,去覃芊落和苏锦韵的昭王府蹭饭。

昭王府的膳夫这时总会做我爱吃的酱肘子,炖得软烂脱骨,一抿就化。

苏锦韵和覃芊落会温一壶酒,三人围坐说说话。

覃芊落最爱讲苏锦韵在朝堂上“怼”旁人的趣事,我常常笑得前仰后合,酒都洒了半杯。

连苏锦韵递来的龙井,都能喝得顺口,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抿一口就放下,如今能喝出茶里的清香了。

如今再看苏锦韵,也渐渐没那么不顺眼了。上个月在朝堂上,皇上让我们议北境驻军的事。

北境苦寒,将士们戍边三年难归乡,去年冬天雪大,连家书都送不进去,不少人望着南方落泪,军心渐散。

苏锦韵捧着奏折出列,声音清亮:“臣以为,戍边重在守疆,更在安民心。

可试行‘轮换戍边’之法,兵士半年轮岗一次,归乡时可带朝廷赏赐的布匹粮食,既解思乡之苦,又能让家人知其安稳。”

话刚落,就有老臣跳出来反对:“半年轮换?粮草调度、兵力部署都要打乱,费时费力!”

苏锦韵还没开口,我已攥着枪杆上前一步:“大人此言差矣!”满朝文武都愣了。

从前朝堂议事,我要么只听不说,要么专挑苏锦韵的话茬,这般替她出头还是头一遭。

“将士心安,方能死战。若心挂家眷,怎会全力守疆?

苏相此法,看似费粮,实则稳军心、固边防,长远来看,比硬留将士更管用!”

我话音刚落,苏锦韵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弯了弯。

皇上抚掌大笑:“看来沐卿与苏卿已能心意相通!就依此议!”

散朝后,苏锦韵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递到我面前:“刚从江南运来的杨梅干,酸甜开胃,你带兵时可揣在怀里。”

我接过来捏了一块,嚼着竟比新鲜杨梅更有滋味,便含糊道:“算你有点良心。”

她挑眉笑:“这就不叫我老狐狸了?”

我耳尖发烫,转身就走:“走了!校场练枪去!”身后传来她的笑声,竟比春日的风还暖。

前几日北疆送来急报,说匈奴趁秋高马肥来犯,抢了两个村落。

我刚点兵要走,苏锦韵就带着军略图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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