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林州决战(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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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州军中军,主将林宗伟正在指挥对抗正面的黄巾军。忽然,他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在震动,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报——!“一名传令兵跌跌撞撞地冲过来,面如死灰:“将军,东侧山丘...有大批骑兵冲下来了!”

“哪来的骑兵?是朝廷援军来了吗?”林宗伟的心猛一怔,如果是朝廷的援军还好,若是敌军他太清楚在两面受敌的情况下被骑兵冲击侧翼意味着什么。他一把抓住传令兵的衣领:“打的什么旗号?有多少人”

“黄巾军,至...至少三千,前面是重甲骑兵,后面跟着轻骑!“传令兵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速度太快了,已经...已经快到我们右翼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黄巾军怎么可能拥有骑兵?”林宗伟松开手,感到一阵眩晕。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头对副将吼道:“立刻调中军后营去支援右翼!命令右翼收缩防线!快!“

但命令传达需要时间,而骑兵不会等待。

林州军右翼,士兵们乱作一团。前排的枪兵本能地竖起长矛,但他们的手在发抖,矛尖在空中画出不规则的弧线。后排的弓手慌乱地搭箭,却因为恐惧而无法瞄准。

“稳住!稳住!“王振还在徒劳地喊着,但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调。他看到最前排的重甲骑兵的面甲,那些黑洞洞的眼缝后面,仿佛不是人类的眼睛。

一名年轻的士兵突然丢下长矛,转身就跑。“我不想死!“他尖叫着,撞倒了身后的同伴。这像是一个信号,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不许退!后退者斩!“王振挥刀砍倒了一个逃兵,但更多的士兵开始溃逃。恐惧比骑兵更快地席卷了整个右翼。

中军与右翼的结合部,副将赵德勋正试图组织防御。他看到重甲骑兵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他们铠甲上的纹路和马铠上的铜钉。大地在铁蹄下呻吟,那声音像是死神的脚步。

“长矛手上前!弓手放箭!“赵德勋声嘶力竭地喊道。

稀稀拉拉的箭矢飞向骑兵,大多数被重甲弹开,只有几匹马倒下,但这点损失对冲锋的整体毫无影响。长矛手们勉强站成一排,但他们的腿在发抖,有人开始失禁,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流到地上。

“老天爷啊...“一名老兵喃喃自语,他的长矛几乎拿不稳了:“这哪是人,这是铁疙瘩啊...“

最前排的重甲骑兵已经逼近到百步之内,他们平举的长枪连成一道死亡的银线。赵德勋知道,再过几个呼吸,这道银线就会刺入他们的身体。

“顶住!为了家乡父老!“赵德勋举剑高呼,但他从周围士兵的眼中只看到了绝望。一个年轻的士兵跪倒在地,开始呕吐;另一个老兵,嘴唇颤抖着祈祷。

八十步,六十步...钢铁洪流的轰鸣声淹没了战场上其他所有声音。前排的长矛手中,有人突然转身就跑,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不许退!“赵德勋一剑刺穿了一个逃兵的后背,但溃逃已经无法阻止。士兵们互相推挤、践踏,阵型瞬间崩溃。

四十步。赵德勋看到最前排的重甲骑兵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将领举起了长槊——那是冲锋的信号。副将最后看了一眼混乱的部下,知道一切都完了。

————

林州军主将林宗伟,迅速登上中军高台,目睹了右翼的崩溃。他看到钢铁洪流如热刀切黄油般冲入右翼阵中,金色的轻骑兵紧随其后,像潮水一样涌入缺口。右翼的士兵像麦子一样成片倒下,溃逃的士兵冲乱了中军的阵型。

“将军!右翼已经溃败,敌军骑兵正向中军冲来!“传令兵满脸是血,声音中充满绝望,“我们...我们挡不住了!“

林宗伟握剑的手青筋暴起。他征战二十年,从未经历过如此彻底的崩溃。不是被击败,而是被恐惧摧毁——在骑兵的铁蹄真正踏上他们的阵地前,他的军队就已经在心理上被击垮了。

“命令左翼向中军靠拢,“林宗伟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中军收缩成圆阵,长矛向外。”

“将军,来不及了...“副将指着东侧,声音颤抖。

“我们要被包围了...“一名参将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林宗伟深吸一口气,拔出佩剑。他知道今天难逃一死,但作为将军,他至少要站着死。

“擂鼓,“他对身边的鼓手下令:“将士兵们知道,他们的将军还在战斗。”

“咚咚——咚”

鼓声响起,但在一片混乱中显得那么微弱。林宗伟看到周围越来越多的中间土卒,发现右翼的动静,纷纷望去,只见如海啸一般冲击而下的骑兵浪潮,即便是林州的精锐士兵,第一次如此对面对骑的冲击,他们脸上也写满恐惧,他们的眼神游移,脚步虚浮,有些人甚至丢掉了武器。

“将士们!“林宗伟站在高处,声音洪亮,“今日我们难逃一死,但至少让我们死得像个人!让家乡的父老知道,他们的儿子不是懦夫!“

稀稀拉拉的应和声响起,但大多数人仍然沉浸在恐惧中。他们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铁蹄声,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那是恐惧的气味。

————

中军右翼。

转瞬间。在这一千重甲骑兵的身后,两千身穿金黄色铠甲的骑兵如波浪般依次跟进。他们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耀,宛如一片金色的海洋。这些骑兵手中紧握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此时的林州军,本就已经腹背受敌,在敌军的不断挤压下,防线摇摇欲坠。而曹文诏与曹变蛟所率领的这三千骑兵的突然冲击,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州军侧翼的士兵们,望着那如雷霆般袭来的骑兵,脸上纷纷露出惊恐之色。军官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稳住阵脚,可那慌乱的声音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恐惧。

“快!列阵迎敌!”一名林州军将领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在阵前来回奔走,可他的呼喊声在这震天动地的马蹄声中显得如此渺小。士兵们手忙脚乱地举起武器,盾牌相互碰撞,发出杂乱无章的声响。他们的脚步踉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助,许多人甚至还没来得及摆好防御的姿势,便已被那如黑色闪电般的重甲骑兵冲到了面前。

“放箭!放箭啊!“赵德勋声嘶力竭地喊着。

零星几支箭矢歪歪斜斜地飞出,大多被重甲弹开,只有两三匹战马哀鸣着倒地,但立刻被后面的铁骑踏成肉泥。

曹文诏冲在最前方,长槊平举如一道闪电。他能清晰看到敌军阵中那些惊恐万状的面孔,能听到他们绝望的喊叫。五十步,二十步——他猛地夹紧马腹,战马爆发出最后的冲刺。

“杀——“

千名重甲骑兵同时发出怒吼,声浪震得林州军前排士兵耳膜生疼。最前排的长枪手中有半数已经丢下武器,转身就跑。剩下的人勉强举起长枪,却在接触前的最后一刻闭上了眼睛。

“轰隆隆——”

钢铁与血肉的碰撞声如同惊雷炸响。

曹文诏的长槊精准刺入一名枪手的咽喉,借着战马冲锋的巨力,他单臂一挑,竟将那具尸体挑飞出去,重重砸在第二排士兵身上。他身侧的重骑兵如尖刀般插入敌阵,长枪贯穿一个又一个躯体。有些林州军士兵的长枪确实刺中了骑兵或战马,但包裹在铁甲中的骑兵们只是身形一晃,便继续向前冲杀。

“顶住!顶住啊!“赵德勋还在徒劳地呼喊,但他自己的亲兵已经开始后退。一支流矢擦过他的脸颊,带出一道血痕,下一刹那便被铁骑淹没。

重甲骑兵的冲锋如同热刀切黄油,瞬间将林州军右翼撕开一道一百三十余丈宽的缺口。铁蹄之下,血肉横飞。没有被直接撞死的士兵也被后续骑兵践踏成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粪便的恶臭——许多士兵在死前失禁了。

冲在最前方的重甲骑兵,手中的长枪平举,枪尖闪烁着冰冷的杀意。他们如猛虎下山般,毫不留情地冲入林州军的阵营之中。“噗噗噗”,长枪轻易地洞穿了林州军士兵的身体,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这片焦土。有的士兵被长枪直接挑飞,重重地摔落在地,发出痛苦的惨叫;有的则被战马的铁蹄践踏而过,瞬间没了声息。

“放箭!“林州军阵中再次传来凄厉的喊叫。

一片黑云从枪兵后方升起,那是仓促射出的箭雨。但大多数箭矢撞在重甲上纷纷弹开,只有零星几支从面甲缝隙钻入,带起几蓬血花。这点损失对冲锋的铁骑而言不过是被蚊虫叮咬,阵型丝毫未乱。

又一排长枪刺入人体时发出的闷响连成一片,像是钝刀切入湿木。林州军的枪阵像纸糊般被撕开,前排士兵被长枪贯穿后仍被战马撞飞,在空中就喷出内脏碎片。有些重甲骑兵的长枪连续穿透十多人后折断,他们立刻抽出可马刀。

后方两千轻骑兵如决堤洪水般紧随而至,他们分成五波,每波间隔二十步,形成连绵不绝的死亡浪潮。曹变蛟率领第一波,他伏低身体,马刀平举,刀锋对准前方一个正在推搡同伴逃命的林州军校尉。

那校尉回头时,曹变蛟的刀锋已经划过他的咽喉。热血喷溅在金色铠甲上,立刻被甩脱。年轻将领没有停留,马刀左右劈砍,每一击都精准找到敌军甲胄的缝隙。他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惨叫——那是轻骑兵特有的战术,第一波冲击过后,侥幸活下来的第二波再来收割,如波浪一般依次递进,林州军人割麦子一般不断倒下。

“冲——”

曹文诏一马当先,手中的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他目光敏锐,锁定了一名林州军的中级将领,猛地一提缰绳,战马嘶鸣着高高跃起,曹文诏借着这股冲力,长刀狠狠砍下。那将领瞪大了双眼,试图举起手中的武器抵挡,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曹文诏的长刀便已如闪电般落下,“咔嚓”一声,直接将那将领连人带甲劈成两半。滚烫的鲜血溅射到曹文诏的脸上,他却浑然不顾,只是大声吼道:

“杀!一个不留!”

曹变蛟刀卷刃了,再次抽出一把长枪,在敌阵中左突右刺,如入无人之境。一名林州军士兵试图从侧面偷袭他,曹变蛟似乎早有察觉,身形一闪,银枪如毒蛇般刺出,精准地刺中那士兵的咽喉。那士兵瞪大眼睛,双手徒劳地捂住脖子,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随后便无力地倒下,随后变铁被铁骑踏成肉泥。

在重甲骑兵的猛烈冲击下,林州军侧翼的防线撕裂的口子越来越大,直到能容纳那两千身着金黄色铠甲的骑兵如潮水般涌入,将其,整个中军,一分为三,他们手中的武器不断挥舞,刀光剑影闪烁,所到之处,林州军士兵纷纷倒下。

林州军中有一名校尉,名叫李勇,他平日里作战也算勇猛,可此时面对这如狼似虎的骑兵冲击,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咬咬牙,带领着身边的十几名士兵,试图组成一道人墙,抵挡骑兵的进攻。然而,他们的努力在这强大的骑兵攻势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一名金黄色铠甲的骑兵纵马而来,手中长刀一挥,便将李勇身边的一名士兵砍倒在地。李勇怒目圆睁,举起手中的大刀,朝着那骑兵砍去。那骑兵侧身一闪,轻松躲过李勇的攻击,随后反手一刀,砍在李勇的肩膀上。

李勇惨叫一声,手中的大刀掉落,整个人也摇摇欲坠。还未等他倒下,又一匹战马冲来,铁蹄无情地踏在他的身上,将他踩成了肉泥。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州军侧翼的防线彻底崩溃。士兵们开始四散奔逃,可他们又怎能跑得过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骑兵们在后面紧追不舍,手中的武器不断收割着这些逃兵的生命。惨叫声、呼喊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

而此时,林州军的中军察觉到侧翼防线的崩溃,顿时大乱。士兵们人心惶惶,原本还算整齐的阵型变得混乱不堪。将领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重新组织防御,可士兵们早已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只顾着自己逃命。

曹文诏与曹变蛟率领着骑兵,乘胜追击,一路从东侧横推过去。他们就像两把锋利的利刃,无情地切割着林州军的阵营。林州军在这三面夹击之下,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整个军队就像一盘散沙,再也无法凝聚起来。

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林州军的士兵们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有的士兵被长枪刺中,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有的被战马践踏,身体扭曲变形;还有的在逃跑的过程中,被骑兵追上,一刀砍杀。战场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一片狼藉。

随着最后一名试图抵抗的林州军士兵倒下,战场上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重伤员的呻吟声和微风吹过军旗发出的猎猎声。曹文诏与曹变蛟勒住缰绳,望着这片血腥的战场,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之色。

——————

在林州军的后军之地,浓重的烟尘铺天盖地,弥漫于整个战场,喊杀声仿若汹涌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震得人耳鼓生疼。

“结阵!”韩文星猛地一声厉喝,可这声音在这金铁交鸣与士兵们震天喊杀声交织的战场上,显得那般渺小,瞬间便被吞噬。

亲卫队听闻令下,迅速在他身旁结成圆阵,一杆杆长矛如刺猬尖刺般朝外,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荆棘。然而,韩文星心里再清楚不过,眼前这防御在张绣所率的金甲骑兵面前,不过如蝼蚁撼树,徒劳无功。

“韩将军,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张绣那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穿透战场上的喧嚣,清晰地传了过来。此刻,他距离韩文星已不足百步之遥,金色面甲之下,一双眼睛锐利如鹰,仿佛能看穿韩文星的每一个想法。

韩文星紧抿双唇,并不答话,目光如电般迅速扫视着整个战场。只见右翼已然崩溃,士兵们丢盔弃甲,四处逃窜;左翼虽还在顽强抵抗,却也已陷入苦战,摇摇欲坠。

张绣傲然立于战阵之前,手中紧握着一柄通体乌黑的长刀,刀身宛如寒夜深渊,泛着冷冽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饮血无数的过往。

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前方同样持刀而立的韩文星,两人之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场在激烈碰撞。

“韩文星,今日便是你命丧黄泉之时!”张绣沉声喝道,那声音犹如沉闷的惊雷,滚滚而来。

韩文星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手中银刀斜斜指向地面,朗声道:“张绣,休要在此大言不惭!看刀!”

“杀!”两人几乎同时暴喝出声,声震四野。刹那间,他们身后的亲兵们也如猛虎下山,狠狠撞在一起,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片。

飒——

话音未落,韩文星身形如离弦之箭,瞬间疾冲而出,手中银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刺目的白光,恰似一道流星,直逼张绣咽喉。这一刀快如闪电,刀锋尚未触及,那凌厉的刀气已然将空气割裂,发出尖锐的呼啸,仿佛死神的咆哮。

张绣眼中精光陡然暴涨,不仅没有后退,反而迎着韩文星的攻势猛冲而上,手中黑刀自下而上斜撩而出。“铛”的一声巨响,恰似洪钟鸣响,两刀重重相撞,一时间火花四溅,如夜空中绽放的绚烂烟火,气浪如怒龙般翻滚,震得周围尘土飞扬,好似沙尘暴来袭。

“好刀法!”张绣不禁大声喝彩,声若雷霆。紧接着,他手腕陡然一翻,那黑刀便如灵动的游龙般盘旋而上,一招“龙抬头”,迅猛无比地直取韩文星胸口。

韩文星见状,身形如鬼魅般急退,手中银刀在身前飞速舞动,舞出一片耀眼光幕,密不透风,将张绣这凌厉的攻势尽数挡下。刀光闪烁交错之间,两人已如疾风骤雨般交手十余招,竟难分高下,实力之接近,令人咋舌。

只见场中两道身影如光影般忽分忽合,刀光如雪,纷纷扬扬,杀气犹如实质般冲天而起。每一次刀锋的猛烈相撞,都仿若雷霆在耳边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碰撞中颤抖。

“杀!”张绣突然暴喝一声,声若洪钟,手中黑刀猛然高高举起,刹那间,众人只觉眼前仿佛有一座巍峨高山拔地而起,气势磅礴。随后,那黑刀如泰山崩塌般迅猛劈下,带着排山倒海的万钧之力,朝着韩文星狠狠砸去!

韩文星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手中银刀急速旋转,在身前瞬间形成一道银色屏障。“流风回雪!”他低声轻喝,刀光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飞舞起来,看似轻柔飘逸,如同雪花飘落,实则暗藏致命杀机,稍有不慎,便会被这看似柔弱的刀光夺去性命。

“轰!”

两股雄浑的刀气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若天地都为之失色。韩文星的银色刀光在张绣那霸道的刀气面前,如同脆弱的鸡蛋碰上坚硬的巨石,瞬间四分五裂,消散于无形。他闷哼一声,脚步踉跄,一连向后退了七步,才勉强稳住身形,一丝鲜血已悄然从他嘴角渗出,在白皙的面庞上缓缓滑落。

张绣得势不饶人,大步流星地踏前,面色冷峻如千年寒冰,透着彻骨的寒意。手中黑刀再次高高挥出,这一刀,刀光璀璨夺目,如烈日当空,光芒万丈,却又冷冽似寒冬满月,透着无尽的肃杀之气。血煞之气如幽灵般环绕在刀锋周围,令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

“好霸道的刀!”副将忍不住脱口惊呼,声音中满是震惊与恐惧。

韩文星见状,瞳孔急剧收缩,如遭雷击,浑身汗毛瞬间倒竖,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一刀,带给他一种无可阻挡、仿佛天地都为之崩塌的感觉。但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狠厉,体内内力如汹涌的江河般疯狂运转,银刀之上陡然爆发出刺目白光,照亮了周围一片天地。

“杀!”韩文星厉声喝道,声嘶力竭,浑身气势如火山喷发般暴涨,一股凶残至极的刀意冲天而起,仿佛要将这天地撕裂。银刀如汹涌的潮水般横扫而出,刀光如滔滔江水,汹涌澎湃地迎向张绣那如泰山压顶的黑刀。

然而,张绣面色依旧平静如水,身上气息却越发恐怖,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岳,让人望而生畏。那如山岳般巍峨的黑刀高高举起,带着摧枯拉朽、毁天灭地之势狠狠劈下!

“轰隆!”

黑白两色刀光如两条巨龙般交织碰撞,爆发出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仿若太阳在此刻坠落。气浪如汹涌的海啸般翻滚,地面如遭地震般剧烈龟裂,一道道裂痕如蜘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方圆一丈之内的士兵们,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落叶,纷纷被震飞出去,惨叫连连。

“噗——”韩文星再也无法抵挡这股强大的力量,一口鲜血如泉涌般喷出,身体踉跄着后退了十余步,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如同冬日里的残雪。他手中的银刀上已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纹,仿佛不堪重负的老树,即将断裂。握刀的手虎口已然崩裂,鲜血顺着他的手腕缓缓滴落,在地面上晕染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

“斩——”

张绣丝毫没有给韩文星喘息的机会,再次大步向前,身躯如山岳般沉稳坚定,不可撼动。黑刀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刀墙,凭空浮现,寒光凛冽,如铜墙铁壁般朝着韩文星碾压而去,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切割成碎片。

韩文星面目狰狞,眼中布满了如蛛网般的血丝,他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挥刀迎上。“砰砰砰”的碰撞声如同密集的鼓点,不绝于耳。终于,他的银刀不堪重负,“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断为两截,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韩文星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声嘶力竭,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全部宣泄出来。他急忙从腰间抽出短刀仓促格挡。但张绣的刀势已然形成,如同怒海狂涛,一浪高过一浪,铺天盖地般朝着他汹涌袭来。

“死!”张绣突然高高跃起,如雄鹰扑兔,黑刀带着泰山压顶之势,当头狠狠劈下。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唯有这一刀的凛冽气势。空气仿佛都被这一刀劈开,气浪如波涛般翻飞,发出尖锐的呼啸。

韩文星仓促举刀相迎,却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如同玻璃破碎,短刀应声而断。黑刀去势不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从韩文星左肩狠狠劈入,自右腰呼啸而出!

“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整个世界都静止了。韩文星瞪大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呆呆地看着自己被劈成两半的身体。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刺眼。

“你...的刀...“韩文星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后,他的身体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就此气绝身亡。

张绣一刀斩下其头颅,翻身上马,高高举起黑刀,视线所及之处,黄巾军三千铁骑已经林州军,从东到西狠狠凿穿杀穿,其声如洪钟般大喝:“主帅已死,缴械不杀!”

夕阳缓缓西下,将整个战场染成了一片血红。战场上尸横遍野,一片死寂。张绣静静地站在高处,黑刀斜斜指向地面,刀身映照着如血的残阳,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一战过后,接下来便是按照陛下的计划,为南北大战做准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