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青铜门诡事2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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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更具体些说,像是几枚硬币在掌心轻轻晃动时的碰撞声——边缘棱角相触。
发出短促、清脆的“叮”“叮”声,又夹杂着硬币表面因轻微摩擦而产生的、类似细沙划过金属片的“沙沙”尾音。
也像用小钥匙串轻轻敲击桌面后,钥匙之间相互蹭过的动静:
先是小金属块撞击的脆响,紧接着是钥匙环与钥匙齿摩擦出的细碎杂音,不算 loud,但每一下都很分明,带着点冰凉的质感。
“这里面好像有东西。”她猛地转头看向希长,举着铜盒的手腕轻轻往上抬了抬,盒身随之微微倾斜,里头立刻传来一阵细碎的碰撞声。
眼底的光亮得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的孩童,又带着几分探究的锐利,直勾勾地盯着希长,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掌心的绿锈早被铜盒磨得蹭了厚厚一层在盒面上,原本黯淡的铜色被这么一擦,反倒露出一小块陈旧的光。
那光不亮,带着经年累月被摩挲过的温润感,像是蒙尘的铜镜突然显露出底下细密的纹路,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意。
希长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前一倾,步子迈得又急又快,带起的风都扫过她举着铜盒的手腕。
他俯下身时动作太猛,鼻尖离盒面那层斑驳的绿锈不过半寸,连锈迹里嵌着的细小红铜斑点都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能闻到那股混杂着潮湿泥土与金属氧化的陈旧气味,涩涩地钻进鼻腔里。
他的视线死死钉在铜盒上,睫毛都快蹭到盒边,脖颈微微往前探着,肩膀因为前倾而绷得有些紧,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生怕动静大了惊着里头的东西似的。
希长慌忙蹲下身,指尖在地上扫了两下,很快摸到刚才那根被弃在一旁的长树枝。
他捏住粗的那头掂量了掂量,又把树枝转了半圈,挑出顶端那截被虫蛀得尖细的枝桠——尖子带着点褐黄的脆感,断口处还留着细密的纤维。
他屏住呼吸,手腕悬在铜盒的锁扣上方,指尖微微发颤。
那锁扣早被绿锈裹得死死的,缝隙里积着黑褐色的泥垢,看着就涩得很。
他把树枝尖子对准那道窄缝,一点一点往里探,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似的,枝尖碰到锈块时发出“沙沙”的细响,带起的碎屑簌簌往下掉,落在他手背上,凉丝丝的。
锈块被树枝尖戳得簌簌往下掉,绿的、褐的碎屑像碎末似的落,有的沾在他手背上,有的掉进铜盒边缘的凹槽里。
他手腕微转,换了个更刁钻的角度,让树枝末端那截稍硬的木茬对准锁扣与盒身相连的缝隙,指尖轻轻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脆响。
那声音不算大,却在两人屏着呼吸的寂静里格外清晰,像是冰封的河面裂开第一道缝。
锈死的锁扣应声从中间豁开道细缝,绿锈层层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铜色。
缝里还卡着些黑泥,随着锁扣松动轻轻颤了颤,连带着盒身都微微震动,里头的东西又发出几声细碎的碰撞,像是在应和这声断裂似的。
他指节微微收紧,手腕借着这股力道再往前一顶,树枝末端稳稳抵住锁扣断裂的缝隙。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比刚才那声更脆亮些,像是生锈的合页终于被撬开了一丝。
盒盖像是突然挣脱了什么无形的束缚,猛地向上弹起半寸,边缘掀起的弧度带着股执拗的劲儿。
绿锈在接缝处簌簌剥落,露出底下两道磨得发亮的铜边,盖沿与盒身分离的瞬间。
一股混杂着霉味与陈旧金属的气息丝丝缕缕地漫出来,随着那半寸空隙里透进的微光,隐约能瞥见内里深暗的轮廓。
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举着树枝的手僵在原地,连指尖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松动微微发颤。
那股气息随着盒盖掀起的缝隙漫出来时,先是一缕极淡的霉味,像老樟木箱底压了半世纪的旧绸子,带着被潮气浸过的沉滞感,纤维里仿佛还凝着经年累月的阴翳。
紧接着是铜锈的涩味涌上来,不是那种尖锐的金属腥气,而是被雨水泡透、又在泥土里闷了许久的钝重感,混着点土腥,像是刚从老宅墙根下挖出来的旧物。
两种味道缠在一起,又透着点说不清的温润——像是丝绸被无数次摩挲过的绵柔,混着铜器氧化后独有的、带着时光包浆的沉静,慢悠悠地漫过鼻尖。
那不是鲜活的气息,是被岁月压得沉甸甸的,每一丝都裹着陈旧的故事,让人想起尘封的阁楼、落满蛛网的木箱,还有那些被遗忘在时光里的细枝末节。
望轻指尖微蜷,小心翼翼地伸向那弹开半寸的盒盖,指腹刚触到边缘的绿锈,就觉那铜面冰凉刺骨。
她手腕微抬,极轻地往上一掀,盒盖“吱呀”一声带着锈迹摩擦的涩响,彻底敞了开来。
里头铺着的丝绸早没了原本的光泽,黑得发乌,像被墨水泡透了又经了百年潮腐,质地脆得像晒干的枯叶。
稍一动弹,边角就簌簌往下掉渣,是些灰黑色的絮状碎屑,落在盒底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轻响。
她指尖悬在上方没敢碰,只看着那丝绸表面布满细密的裂纹,像干涸土地上的纹路,稍微用力怕不是就要碎成齑粉。
唯有靠近盒底的地方还勉强粘附着几缕残丝,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点死气沉沉的暗褐,透着股被时光彻底啃噬过的颓败。
但被那层层发黑的丝绸裹在中央的物件,却在一片颓败里显得异常扎眼。
是块巴掌大的玉牌,轮廓方方正正,被头顶漏下的天光一照,玉色通透得惊人,像整块浸在清泉里似的,连内里极细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温润的白从玉牌深处透出来,不是那种刺眼的亮,而是像冬日晒过的暖玉,带着股柔和的光晕,把周围暗沉的铜锈都衬得淡了几分。
连上面刻着的篆字都愈发清晰,笔画流转间带着古拙的力道,边缘被摩挲得圆润光滑,能看出是被人常年握在掌心的模样。
丝绸的黑絮粘在玉牌边角,反倒更衬得那玉色干净剔透,像蒙尘的明珠终于露了真容,透着股沉静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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