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化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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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英语考试成绩公布后,洛保的分数格外刺眼。
她控分控到了30分,成功“荣登”班级最低分榜首。
茱蒂老师看着试卷,眉头皱了起来,她实在不理解,这个学生平时课堂表现虽不算突出,但也不至于如此糟糕。
“洛保同学,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茱蒂老师站在讲台上,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
洛保连忙摆手,刚想解释,就看到其他科目的老师匆匆赶来。数学老师上次见识过洛保的厉害,自然不相信她英语真的这么差,于是像护犊子一样把茱蒂老师拉到一边:“她肯定不是故意的,这孩子很有天赋,可能只是这次没发挥好。”
化学老师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茱蒂老师,别太生气了,也许有其他原因呢。”
几个老师说着,直接把茱蒂老师架走了,留下洛保在教室里,一脸尴尬。
而日语老师这边也没闲着。在帝丹高中,日语老师是一位和蔼可亲但又有点严格的中年女性,她对学生的日语水平要求很高。得知洛保不仅英语差,日语成绩也不怎么样时,她也跟着茱蒂老师一起冲了过来质问。
“洛保同学,你是对日语学习不感兴趣吗?还是觉得我的教学方式有问题?”日语老师看着洛保,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希望她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洛保有些无奈,她抿了抿嘴唇,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带着一点小尴尬和小害羞,用手轻轻抓了抓头发,这是许多中国学生在尴尬时常见的小动作。然后她微微低下头,声音糯糯地说:“老师,我真的没有任何意见。”
她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其实,对于英语和日语,我并不是学不好。我知道这两门语言很重要,也一直在努力学习,从初中开始,我就死磕单词、语法那些知识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考试的时候,我就有点……有点紧张,然后就发挥不好。而且,可能我骨子里对这些外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平时我可以很自如地看英文杂志,也能用日语交流,但一到考试,就好像有一种抵触情绪,不是不想考好,就是潜意识里不想把真实水平展现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洛保说着,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也是许多中国学生在紧张解释时会有的动作。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丝歉意看着两位老师:“但我真的很重视学习,重要考试的时候,我还会熬夜复习呢,就是这次没控制好,想着随便考考,结果考得太差了,让老师您失望了,对不起。”
茱蒂老师和日语老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和理解。茱蒂老师轻轻笑了笑,走过去摸了摸洛保的头:“原来是这样,没关系,老师误会你了。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啦,要好好发挥自己的实力哦。”
日语老师也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是啊,孩子,老师知道你努力了,以后放松心态,认真对待考试就好。”
洛保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教室里的同学们也都恍然大悟,原来洛保不是英语和日语不好,而是有这样特殊的原因。小兰走过来,轻轻拉了拉洛保的手,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原因的。”
工藤新一则在一旁调侃道:“下次可别再吓老师和同学们了,不然下次考试我可盯着你。”
园子也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哈哈,洛保,你这毛病还挺可爱的,不过以后还是要好好考试哦,不然我可没办法拿你的成绩跟别人炫耀啦。”
洛保刚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喉间的干涩缓解了些,忽然转头看向身边的小兰,眼里带着点好奇:“说起来,小兰,你什么时候会打麻将的?”
小兰正低头整理英语笔记,闻言愣了愣,笔尖在纸上顿出个小墨点:“啊?麻将吗?就是小时候看爸爸和妈妈打,偶尔跟着学了几手,不算厉害啦。”
“那日本的麻将和中国的一样吗?”洛保又问,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这是她认真听人说话时的小动作——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带着点浅淡的笑意,和刚才被老师质问时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截然不同。
周围的同学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凑了过来。园子更是抢着开口:“肯定不一样啊!日本麻将有宝牌,还有立直规则呢!洛保,你会打中国麻将吗?”
“会一点。”洛保点头,想起以前过年时跟着外婆和亲戚围在桌前的场景,“我外婆特别厉害,能记牌记到谁手里有几张幺鸡,说是‘打麻将跟破案一样,得看细节’。”
这话让工藤新一挑了挑眉:“你外婆还挺懂行。”
“可不是嘛。”洛保笑起来,眼角弯成月牙,“她总说日本麻将‘规矩太多,打得不痛快’,还是中国麻将‘推倒胡来得爽’。”
正说着,刚被其他老师劝走的英语老师茱蒂和日语老师恰好路过教室门口,听到“麻将”二字,又停下了脚步。日语老师忍不住插话:“洛保同学,你对麻将的了解倒是比日语考试上心啊。”
洛保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收,下意识地又抓了抓头发,那副像被抓包的样子逗得全班同学都笑了。她吐了吐舌头,声音软下来:“老师,这不是一回事嘛……打麻将靠手感,考试靠记性,我这记性对单词不敏感,对牌型倒是记得牢。”
“这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偏科’?”茱蒂老师饶有兴致地问,她伪装的美式日语里带着点好奇,“我听说中国学生总这样,某一门学科能拔尖,另一门却能垫底,像过山车一样。”
“也不是啦。”洛保解释道,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像被说中了心事的孩子,“就是……对语言类的考试有种莫名的‘叛逆’。比如背日语单词,明明看着认识,写的时候偏会少个假名;英语完形填空,总觉得两个选项都对,结果每次都选错。但真到了要用的时候,比如看英文文献、跟外国人说话,又突然变灵光了——我外婆说这是‘骨子里的实用主义’,觉得‘能用上就行,没必要考高分证明’。”
她越说越认真,双手比划着,语速也快了些:“就像打麻将,没人会先考你‘幺鸡的历史由来’,能胡牌就行啊!”
这番话让在场的老师都笑了。日语老师无奈地摇摇头:“这毛病确实挺可爱的。上次让你写一篇关于‘季节’的短文,你通篇用了化学术语形容树叶的光合作用,说‘秋天是叶绿素分解的氧化反应’,气得我差点给你零分,结果转头就听见你跟小兰用日语聊动漫,说得比谁都溜。”
“就是就是!”园子拍着桌子附和,“上次我们去秋叶原,洛保跟店员砍价,日语说得可溜了,还知道用‘老顾客’的梗,我都惊了!”
洛保被说得脸颊发红,只好把保温杯往嘴边凑,假装喝水掩饰害羞。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发顶,连带着那点不好意思的小表情都显得格外生动——和刚才在讲台上解跨学科难题时的冷静截然不同,此刻的她更像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会为了考试成绩脸红,会为了麻将规则较真,带着种独属于中国学生的鲜活气。
茱蒂老师看着她这副样子,忽然想起自己接触过的那些中国留学生,好像都带着点类似的“毛病”:对考试分数满不在乎,却会为了看懂一本原版小说熬夜查词典;抱怨日语敬语太复杂,却能在祭典上跟摊主用方言讨价还价;嘴上说着“英语语法去死吧”,转头就能用流利的口语跟外国游客指路。
“行了,不逗你了。”茱蒂老师笑着摆摆手,“下次英语考试,哪怕多写一个单词呢?不然我可要请你去办公室‘单独辅导’了。”
“啊?不要啊老师!”洛保立刻苦着脸,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那副夸张的样子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上课铃响时,洛保还在跟小兰嘀咕:“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考差的,就是拿起笔就觉得……好像没必要跟分数较劲。你说奇怪不奇怪?”
小兰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笑着握紧了她的手:“不奇怪啊,这才是洛保嘛。”
回到毛利事务所,刚推开玄关的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毛利小五郎洪亮的声音:“要不我们试试?”
洛保和小兰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走进客厅才发现,毛利小五郎正拿着一副崭新的麻将牌在桌上摆弄,牌面是红底烫金的花纹,一看就是刚买的。
“啊?”小兰放下书包,“爸爸,你们在说什么?”
毛利小五郎抬头,脸上带着点兴奋:“我想试试中国的麻将。今天听隔壁大叔说,中国麻将比日本麻将简单又刺激,正好洛保会打,不如教我们玩玩?”
“可是我不会啊。”小兰有些犹豫,她只打过几次日本麻将,对中国麻将一窍不通。
“我能告诉你怎么打。”洛保走过去,拿起一张“幺鸡”在手里转了转,“其实不难,基本规则就是‘推倒胡’,凑齐顺子、刻子就能胡牌,比日本麻将少了立直、宝牌那些规矩。”
她看了眼毛利小五郎:“不过兰去学就行,我就不打了,免得等会儿赢了大叔的酒钱,您又要念叨。”
“谁、谁会输给你啊!”毛利小五郎梗着脖子反驳,却悄悄把桌上的啤酒罐往旁边挪了挪,“我只是想研究研究,看看中国麻将到底有什么门道!”
这时,刚跟着进来的工藤新一靠在门框上,挑眉道:“大叔,您这是又开始研究中国麻将了?上次研究中国象棋,结果被公园老大爷杀得片甲不留,忘了?”
“那、那是意外!”毛利小五郎脸一红,抓起一张“发财”就往工藤新一面前拍,“这次不一样,麻将靠运气!我今天手气肯定好!”
洛保笑着把牌理好,开始给小兰讲解:“你看,这副牌分万、条、饼三种花色,还有东南西北中发白七张字牌。你和爸爸一组,我来当裁判,先教你们怎么抓牌、打牌……”
小兰学得认真,很快就掌握了基本规则。毛利小五郎虽然嘴上逞强,其实听得比谁都专注,手指在牌上点来点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三条、五万、东风……这牌怎么凑啊?”
洛保在旁边时不时提点一句:“大叔,您手里三张‘红中’,可以凑刻子;兰,你缺的‘九条’刚才大叔打出去过,别等了。”
工藤新一原本在旁边看文件,后来也被吸引了,偶尔插一句:“大叔,你刚才不该打‘一饼’,洛保手里肯定有对子。”
“你怎么知道?”毛利小五郎不信。
洛保摊开手牌,果然有一对“一饼”,笑着说:“侦探弟弟的观察力还是不错的,打麻将也得记牌啊。”
几轮下来,小兰渐渐上手,居然先胡了一把“碰碰胡”。毛利小五郎看得眼睛都直了:“哎?我女儿这么厉害?”
小兰脸颊微红:“是洛保教得好啦。”
正热闹着,毛利英理回来了。看到满桌的麻将牌,她皱了皱眉:“又在家不务正业?”
“英理!你来得正好!”毛利小五郎立刻来了精神,“快过来试试,中国麻将可有意思了!洛保说你肯定学得快!”
毛利英理本想反对,但看到小兰兴奋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在桌边坐下:“我只打日本麻将,中国的规则……”
“我教您。”洛保递过去一杯热茶,“比日本麻将简单,适合您这种‘追求效率’的人。”
毛利英理被逗笑了,接过茶杯:“那我倒要试试。”
这下客厅更热闹了。毛利小五郎一边打牌一边喊“吃”“碰”,却总记错规则;毛利英理学得最快,冷静地分析牌型,偶尔还能算出洛保手里的牌;小兰跟着妈妈打,时不时被爸爸的“瞎打”逗笑;工藤新一在旁边当“军师”,偶尔给小兰提个醒,结果被毛利小五郎瞪“多管闲事”。
洛保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家人吵吵闹闹的样子,嘴角一直带着笑意。她想起外婆说的“麻将桌是最能看出人心的地方”——毛利小五郎的冲动、毛利英理的缜密、小兰的温和,还有工藤新一藏在毒舌下的细心,都在这副麻将牌里显露无遗。
打到傍晚,毛利小五郎终于胡了一把“清一色”,激动得差点把桌子拍塌:“看到没?我就说我手气好!”
洛保笑着鼓掌:“大叔厉害,这下可以去隔壁跟人炫耀了。”
“那是自然!”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扬起下巴,又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洛保,你怎么不打?是不是怕了?”
“不是哦。”洛保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温水,“我只是觉得,看你们打比自己打更有意思。”
她看向身边的小兰,小兰正笑着帮妈妈整理牌,夕阳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温柔得像幅画。洛保心里忽然暖暖的——或许这就是安稳的感觉,不用算计,不用防备,只是坐在旁边看着在意的人说说笑笑,就足够美好。
工藤新一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递过来一块刚切好的苹果:“想什么呢?”
“在想。”洛保咬了口苹果,笑得眉眼弯弯,“下次可以教你们打‘四川麻将’,带‘血战到底’的那种,保证大叔输得更热闹。”
步美攥着信纸的手指泛白,小脸涨得通红,推门进来时带起一阵风,身后的元太和光彦也跟着探头探脑,显然是被这阵仗惊到了。她把信纸往洛保面前一递,声音带着哭腔:“小哀,这封信我在博士家的旧书堆里找到的!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洛保看到那张泛黄的信纸,瞳孔猛地一缩,手里的苹果“咚”地掉在桌上——那是她成为“洛保”前,藏在阿笠博士实验室角落的东西,明明记得烧干净了,怎么会……
“我已经是四年级的小学生了!”步美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一年级小孩了!这封信写给谁的?我知道了……你把自己比作鲨鱼,说小兰姐姐是海豚,对不对?”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毛利小五郎举着麻将牌的手停在半空,毛利英理皱起眉,工藤新一的目光落在信纸上,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小兰看着那封信上熟悉的字迹,忽然想起洛保偶尔在笔记本上写东西的样子,指尖微微发颤。
“我明明销毁了……”洛保的声音有些发哑,她伸手想去拿信纸,指尖却在半空中顿住,“你怎么会……”
“博士家的旧显微镜盒子里!”步美把信纸往她面前推了推,“这就是你的字!小哀,洛保就是小哀,小哀就是宫野志保,对不对?你一直瞒着我们!”
信纸被风吹得轻轻颤动,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带着种近乎破碎的挣扎——
“对方是海豚,大家都爱海豚。而我是从漆黑冰冷的海底逃出的鲨鱼,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吧?”
“你亲手做的热乎鸡蛋粥,像烫伤般落在痛苦的温柔里……我或许要不行了呢?却一直装睡着。”
“要么踏出新的一步,要么紧紧牵住你伸出的手……可我发现我错了,你一直在等的人不是我。”
“那天你担心柯南,我第一次像阻止姐姐一样拦住你,说‘不要回去,江户川同学会没事的’。你答应留下时,我居然偷偷松了口气。”
“服部把真相告诉你时,我自私地想让你永远不知道——我怕你像我们一样卷入危险,更怕你因为担心那个家伙坐立不安。”
“后来总跟着你们,包里揣着望远镜偷偷喊‘兰’,还是忍不住把消息告诉那个家伙,让他来找你。每一次煎熬,我都陪着你们一起熬。”
“他让我做解药,我不怪他。我欠你们的,是我祸害了所有人的家庭。所以做了临时解药,告诉他随时可以来要,哪怕他要得越来越频繁,看着他忍受痛苦变大,听你说‘为什么新一要受这么多苦’……我就在实验室里继续做,就当还债。”
“那个大侦探让我接受自己的命运,说接受之前要把他还给你。可我又不想死了……所以总说‘到了瓶颈期’,挺可笑的吧?”
“看着你们在乎彼此,哪怕他后知后觉,也觉得……这样就好。做完解药,就像姐姐一样永远离开,死在琴酒枪下也好,死在任何人手里也好,不逃了。以前逃命是为了没完成的事,现在……只想让你们回归正常生活。”
小兰的眼泪先掉了下来。她想起无数个细节:洛保总能精准地说出柯南的喜好,会在新一变大时悄悄避开,看她的眼神里总藏着些说不清的愧疚,还有那次她发烧时,洛保熬的鸡蛋粥和信里写的一模一样……
“你这个傻瓜……”小兰走过去,轻轻抱住洛保,声音哽咽,“什么鲨鱼海豚的,你从来都不是……”
洛保的身体僵了僵,肩膀微微颤抖。她抬手想回抱,却又猛地缩了回去,像只被戳中痛处的小兽,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肯掉泪——这是她独有的样子,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偏要摆出浑身带刺的模样。
“你怎么能这么想?”小兰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头,“你以为我担心新一的时候,就不担心你吗?你以为博士、步美他们……我们谁把你当外人了?”
步美跑过来,拽住洛保的衣角:“小哀,不对!你不是鲨鱼!你是我们的朋友啊!上次我被绑架,是你救了我!”
“就是啊!”元太挠了挠头,“你做的鳗鱼饭比我妈做的还好吃!怎么会是鲨鱼?”
光彦推了推眼镜:“而且你帮柯南破解了那么多案子,明明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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