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工藤新一那个臭小子没有那么想象的爱你喜欢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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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很厉害,比你老爸还厉害?”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全是苦涩,“你觉得这正常吗?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喜欢的人的父亲难堪?他倒好,还觉得挺骄傲!尤其是他变成小孩子的时候,你自己好好想想,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听着你那些掏心窝子的话,良心就过得去?”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他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痛心,“以前多懂事的孩子,怎么就养成了为他说话、委屈自己,甚至为了他连命都不顾的性子?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想过我为什么每一次都要跟在你后面?”

“我想跟的哪是那个小鬼啊……”他别过脸,声音低了下去,“有危险我挡着,可我也是人啊,再厉害也有扛不住的时候。你总觉得他了不起,觉得他能解决所有问题,觉得靠着他的推理能力就万事大吉,可万一哪天我护不住你,也护不住他了,你怎么办?”

“你以为那些国际组织的探员真有用吗?再有用,能有咱中国的底气硬?”他话锋一转,带着点骨子里的自信,随即又叹了口气,“让你在他和家里人之间徘徊,这像话吗?”

“他的父母让我家小兰去看房子,怎么就发展成了什么恋人?最后连他父母都这么认为,这不是他们的错,是那臭小子没分寸!”他越说越气,“他明明可以跟父母去美国,偏不!从初中到高中就这么耗着,他父母管不了,就等着看他撞南墙!”

“洛丫头,小学你跟他们分开后,后面的事你可能不知道,

但我知道,那个臭小子是长什么样子?

初中高中,他为了案子逃课、捣乱,课堂上说溜就溜,然后呢?弄完这些东西了,他去哄你?

他父母都头疼!有时候我是真对他恨铁不成钢——他就没想过你是女孩子,没想过你亲爹看着心疼?你倒好,七八岁就说喜欢,就因为他懂点福尔摩斯?我毛利小五郎哪点比他差?”

“说实在的,侦探就是侦探,警察就是警察,那臭小子偏要把这俩弄混!”他抱怨道,“也怪这边的警察不争气,才让他钻了空子。洛丫头,要是在你们中国,他那点能耐根本不够看!什么福尔摩斯,轮得上他耍威风?”

“没武功,不懂高科技,就敢去对付黑暗组织?一个高中生,除了身边一群人护着,他算个啥?”他指着天花板,语气激动,“他为什么变小?还不是自己跑去跟踪别人?不跟踪能有那档子事?”

他又转向小兰,声音里带着点哀求:“傻闺女,他变小了有隐瞒的权利,

可他没变小之前,不就这副鬼样子吗?爱一个人可以不分男女,可你得搞清楚,那臭小子对你的,到底是不是爱?”

“他一开始用麻醉针对付平次,后来就改成园子,最后轮到我!”

他摸着自己的后颈,像是还能感觉到那阵麻意,“当我真不知道?每次醒过来脖子后面那点别扭劲儿,当我老糊涂了?为了他那破案子,把我折腾得跟提线木偶似的,他问过我愿不愿意?问过你看到老爹出洋相会不会难受?”

目光扫过墙角没收拾干净的玻璃碎片,他喉结滚了滚,声音突然沉下来,带着点咬牙的狠劲:“让你照顾他起居?他工藤新一凭什么?他爹妈在美国躲清闲,倒把我闺女当保姆使!你以为他是没办法?他就是看准了你心软,看准了你对他那点心思,揣着明白装糊涂!”

哪回不是因为跟着他瞎冒险?掉海里那次,你差点没上来!他守在旁边哭,转头就忘了疼,下个案子照样拉着你往前冲!这叫爱?这叫把你当垫背的!”

小兰攥着被子的手泛白,眼泪掉在被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毛利小五郎看着她,胸口起伏得厉害,最后狠狠抹了把脸,声音里混了点哽咽:“傻闺女……他要是真疼你,能不顾及你爹的感受?能让你一次次把自己置于险境?”

“初中的时候有一回,那臭小子在公园遇到个找目击证人的男人,就因为对方说见过带黑色拉布犬的人,能证明清白,他一连几天翘课跟着瞎转!最后还是靠他爹提点才找到线索,你说这叫有分寸?”

“化学课上把两种试剂混在一起造烟雾弹,把课堂搅得一团糟,自己趁机溜出去查案,这叫调皮?这叫没规矩!可你们呢?还觉得他可爱,觉得他厉害,你们眼里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

“他对你的‘喜欢’,从来都带着‘你得配合我’的预设——你必须理解他的破案执念,必须接受他随时消失,甚至必须习惯被卷入危险,否则就是‘不理解他’。”他摇了摇头,满眼失望,“爸爸告诉你,这不是真的爱。”

“真正的喜欢和爱,该带着小心翼翼的尊重,而不是把对方父亲当工具、当背景板,连基本的分寸都没有;该藏着下意识的保护,而不是一次次让对方跟着自己涉险,把‘一起冒险’当浪漫,看不见对方家人的担惊受怕;更该有‘不想让你受委屈’的自觉,而不是心安理得地转嫁麻烦,让对方围着自己的需求打转。”

“那臭小子的‘喜欢’里,太多他自己的执念和理所当然,少了点真正站在你和你家人角度的体谅。”他看着宫野志保,像是在寻求认同,“连让你安心、让你爹放心都做不到,再动听的‘喜欢你’,也轻飘飘的,撑不起‘爱’的分量,你说对不对,洛丫头?”

“所以工藤新一的爸爸妈妈,我是不是认作干爸干妈了?”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跟自己确认。

记忆里有个金发女人笑着揉她的头发,说“以后就当多了个女儿”,还有个戴眼镜的男人递过来一本签名版的推理小说,语气温和。可那画面像隔着毛玻璃,怎么也看不清具体的轮廓。

“我是不是变成小孩子过了?”她又问,指尖猛地顿住。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她想起自己站在比平时高很多的书桌前,踮着脚才能够到实验器材;想起博士家那个堆满玩具的角落,有个蓝色的蝴蝶结变声器被她藏在积木堆里;甚至想起自己穿着不合身的童装,被小兰牵着手走在放学路上的感觉。

“好像……住在博士家。”她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恍惚,“但是那个家伙对我还挺不错的。”

这里的“那个家伙”,指的是变成小孩子的工藤新一。她记得他会把零花钱省下来买柠檬派,记得他在她被黑衣组织追杀时,拽着她的手拼命往前跑,记得他明明自己也怕得发抖,却还梗着脖子说“有我在”。

可下一秒,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那是那个家伙对我没分寸感。”

另一段记忆涌了上来——他趁她睡着时,偷偷翻看她的实验笔记;他拿着侦探徽章在她耳边大喊,害得她差点打翻培养皿;他甚至在她明确表示讨厌肢体接触后,还故意扯她的头发,说“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

“他总爱管闲事。”宫野志保的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复杂,“明明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还总想着保护别人。”

她想起那次在游乐园,我那时候好像在,在一个组织那里呆着,在卧底,把他的那个名字改掉。

不能,我好像变小了,我才知道

他非要追着两个黑衣人问东问西,结果被打晕灌下毒药。

如果不是那药出了错,他早就变成了组织实验记录里的一串编号。

“他对谁都那样,”她补充道,目光又转向窗外,“好像全世界的正义都得靠他来维护,稍微有点线索就不管不顾地往前冲,从来不想想后果。”

就像现在,明明自己还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小孩子,却非要装成大人的样子,到处查案,把自己和身边的人都置于危险之中。

病房里又陷入了沉默。毛利小五郎看着她恍惚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志保说的是实话,那个臭小子不管是变大还是变小,那股爱管闲事的劲头从来都没改过。

小兰蹲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着地上的粥渍,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干净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宫野志保的话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一直刻意回避的真相——不管是工藤新一还是变成小孩子的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影响着她的人生,而她却像个提线木偶,被他的节奏带着走,连停下来喘口气的勇气都没有。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得玻璃呜呜作响。宫野志保看着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突然觉得很累了

那些混乱的记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像一团乱麻,缠得她喘不过气。

宫野志保的指尖在床单上猛地停下,目光落在小兰泛红的耳尖上,语气里突然多了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促狭。那些被记忆尘埃覆盖的碎片,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清晰,带着点温热的气息。

“我是不是跟你表过白?”她歪了歪头,像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说好像说过一句,我好像对你说了一句话——毛利兰你给我听好。”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模仿着当年的语气,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孤注一掷的莽撞:“我说让你听清楚,我说的不是喜欢你,我说的是什么?给我听好——我说毛利兰我爱你,比全世界还在意你?”

小兰手里的抹布“啪嗒”掉在地上,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慌忙转身去捡,指尖却在地板上乱摸,怎么也抓不住那块布。

“我跟你说了一大堆,”宫野志保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浅痕,“我说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很多,但是爱一个人还是爱一个人。我好像是在医院的值班室那里,哦,那晚上我是去交流的,刚好在我自己的值班室里。”

她顿了顿,目光飘向门口的方向,像是能穿透墙壁看到过去:“叔叔好像不听话喝酒住院了,我们大骂了他。我说你是不是再喝酒,是不是想让小兰失去你?好像跟你说了什么是喜欢和爱的区别,因为我觉得那时候我说我爱你比全世界还要在意你,我不仅说了,还付出行动了。”

“而且我说完这句话,我跑开了!”她突然提高了音量,带着点懊恼,“我怕你欺负我。”

“我推门出去的时候,看到平次、园子还有你爸妈站在门口那里偷窥,”她噗嗤笑出声,“你们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好像我听到你说‘我也是’。然后我就急急忙忙跑出去,因为我看你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吞下去似的。”

她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堪回首”的无奈:“我看都没看他们,是不是溜了出去?我是不是记得毛利先生在外面笑,说什么我才是被欺负的对象,说得还挺不要脸!说什么‘我姐还有其他人都认为我欺负小兰,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是她欺负我’。”

毛利小五郎在旁边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小兰,嘴里嘟囔着“小孩子家家别乱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宫野志保却像是没听见,突然转向小兰,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还有一点,你是不是每一次都兽性大发,一吃醋就把我按在床上?”

小兰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伸手想去捂她的嘴,却被宫野志保灵活地躲开。

“而且你才是个大色狼,”宫野志保得寸进尺,故意提高了音量,“我研制出了一种叫‘我们两个型’的基因试剂,你每一次吃醋都偷着喝,然后就能把我从床上折腾一整天,你要了我很多次,毛利兰!”

她看向目瞪口呆的毛利小五郎,理直气壮地告状:“当着你爸的面说,你就是个大色狼!什么叫我欺负你,是你闺女欺负我这位良家妇女。”

“我穿的白大褂,我是不是医生啊?”她突然正经起来,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号服,“神经内科、中医科都懂点。哦,我来自中国。”

宫野志保看着小兰骤然停住的动作,那双总是带着点憨直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像落满了细碎的星光,却又藏着点她熟悉的、属于猛兽的侵略性。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肩膀,声音里难得带了点发颤的示弱。

“别用这种眼神,我怕。”

话音刚落,小兰突然笑了。那笑容不像平时那样温和,反而带着点得逞的狡黠,一步步朝床边走过来。她的影子被窗外的月光拉得很长,像张温柔的网,慢慢把宫野志保罩在里面。

“怕什么?”小兰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刻意压低的沙哑,“怕我再‘欺负’你?”

宫野志保的耳朵尖瞬间红了,刚想反驳,就被小兰轻轻按住了肩膀。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让她没法再往后躲。

“上次在值班室跑那么快,”小兰俯身凑近,呼吸落在她的颈侧,带着点温热的痒意,“这次还想跑吗?”

旁边的毛利小五郎猛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抓过墙上的外套:“那个……我突然想起楼下便利店的下酒菜快卖完了,我去抢点!”

话音未落,人已经蹿到了门口,关门时还不忘偷偷回头瞥了一眼,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病房里瞬间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斜斜地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影子。

宫野志保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心动,那些藏在冷漠外壳下的柔软,在这一刻像破土而出的嫩芽,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我……”她刚想说话,就被小兰轻轻捂住了嘴。

“别说分手。”小兰的眼神突然变得很认真,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

我不跟他冒险了,不忽略爸爸了,而且那些是之前,我跟你在一起,我没有过那些了。

宫野志保突然抬手按住小兰的手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刚才还带着点旖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结了层薄冰。她偏过头看向门口,声音里的温度骤然降了好几度:“先松开。”

小兰愣了一下,感觉到她掌心的僵硬,下意识地松了手。宫野志保立刻往床内侧挪了挪,拉开半臂距离,目光直直看向刚摸到门把手的毛利小五郎,语气里没了半分玩笑的意思:“毛利叔叔,您别走。”

毛利小五郎的动作顿住了,回头时脸上还带着点没散去的笑意,看到宫野志保紧绷的侧脸,那点笑意慢慢敛了下去:“洛丫头,怎么了?”

“我有件事要问您,还有小兰。”宫野志保的指尖抠着床单边缘,指节泛白,“很严肃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先落在毛利小五郎身上,一字一句地问:“当初小兰七岁的时候,您说要30亿彩礼,是认真的吗?”

毛利小五郎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宫野志保打断:“我很认真地问。之前工藤小时候说过什么30万娶小兰,这到底是家长之间的玩笑,还是……当真了?”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连窗外的风声都好像停了。小兰站在床边,看着宫野志保紧绷的侧脸,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在说笑——刚才还带着点娇嗔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执拗,像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叔叔那句30亿,”宫野志保的目光扫过毛利小五郎,“您根本没想过要这些吧?那句话是说给工藤家听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双方是不是都在开玩笑,不是真的要把这当回事。”

她转向小兰,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在考虑要不要眼前的你。如果这是你们双方父母认真定下的事,那我和你就到此为止。”

“洛保……”小兰想伸手碰她,却被她躲开了。

“让我说完。”宫野志保的声音有点发哑,“我想知道,您和阿姨,还有我认的那两位(她刻意避开了“干爸干妈”的称呼),是不是都在开玩笑?还是说,你们当真了?如果长辈们是认真的,那我现在就走。”

她顿了顿,指尖在床单上划出深深的痕迹:“我可以理解他们小时候不懂事,童言无忌。但我总觉得他们是认真的,不然为什么从小学到高中,他们会那么自然地觉得自己是一对?”

毛利小五郎皱起眉,往床边走了两步:“洛丫头,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多少年前的事也得说清楚!”宫野志保猛地提高了音量,眼眶微微发红,“我的记忆里能闪回那些画面——好像是在你们家,小兰很小的时候跑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工藤新一在七岁时跟她说,拿3000万彩礼娶她回家。”

她的目光飘向虚空,像是在重现那些没亲身经历过的场景:“我记得阿姨(妃英理)当时说,‘怎么可以说要3000万呢?’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然后您推门进来,说‘要30亿才对’。”

“阿姨接话说,‘没有30亿,要是小兰动了心思,就让他牢底坐穿’。”宫野志保的声音抖了一下,“而工藤家的两位,我还不能叫他们干爸干妈,他们当时说,‘怎么可能要这么多’。那位阿姨(工藤有希子)说,‘让小兰一分钱也不要嫁给他’;那位叔叔(工藤优作)说,‘区区30万而已,我们一分都不会给,大不了带他跑到国外去,不给钱’。”

她猛地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神里带着质问:“我想知道,你们这些长辈是不是都在开玩笑?毕竟七八岁的孩子说这些话,难道不觉得不妥吗?”

“就因为你们开的这些玩笑,”宫野志保的目光转向小兰,带着点疲惫的痛意,“工藤新一才会觉得小兰是他专属的吧?让你照顾他起居、为他做饭,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小兰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被宫野志保打断:“我当时不在场,却能看到这些画面,像脑袋里装了个放映机。他让你等他,让你围着他转,你也默认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未来的工藤夫人,不都是因为小时候这些话吗?”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掀开被子想下床,却因为动作太急牵扯到输液管,手背上的针头刺痛了一下。小兰连忙扶住她,被她用力甩开:“别碰我。”

宫野志保站稳身子,走到窗边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她苍白的脸:“这件事必须说清楚。我不想听你一面之词,毛利叔叔。”

她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找到一个号码停住,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我要打电话给工藤优作和有希子,当面说清楚。不然小兰这一关,我过不去。”

“他们才七八岁!”她的声音带着点压抑的哭腔,“知道什么叫钱吗?知道30亿意味着什么吗?就因为你们这些大人随口开的玩笑,让他们从小就觉得彼此是定好的,这对吗?”

毛利小五郎的脸色沉了下来,叹了口气:“洛丫头,当时就是觉得孩子们玩闹……”

“玩闹就可以乱说话吗?”宫野志保反问,“您知道这对小兰影响有多大吗?她觉得照顾工藤新一的起居是应该的,觉得等他是应该的,甚至觉得自己天生就该是工藤家的人,这都是你们当年那些玩笑种下的根!”

她举起手机,指尖悬在拨号键上:“现在就打。我要听他们亲口说,当年是不是认真的。如果他们说是,那我立刻就走,绝不纠缠。如果他们说不是,那我就得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会影响小兰这么多年。”

小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眼泪掉了下来:“洛保,不用打……”

“必须打!”宫野志保甩开她的手,眼神异常坚定,“这不是小事。我不想我们之间隔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不想你活在别人画的圈里。今天不说清楚,我这关永远过不去。”

她看向毛利小五郎,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毛利先生,麻烦您告诉我他们的号码。或者您来打,开免提。我要所有人都听清楚——尤其是小兰。”

毛利小五郎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又看看旁边哭得抽噎的女儿,沉默了半晌,终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我来打。”

他找到号码拨过去,屏幕上跳动的“工藤那家伙”几个字格外显眼。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工藤优作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小五郎?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有件事要问你和有希子。”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很沉,“开免提,让她也听听。”

那边沉默了几秒,传来有希子带着点慵懒的声音:“怎么了呀小五郎?是不是又喝多了被英理骂了?”

宫野志保往前凑了两步,盯着手机:“是我,宫野志保。我想问你们,当年小兰和工藤新一七岁的时候,说的那些关于彩礼、关于结婚的话,你们当真了吗?”

听筒里的笑声戛然而止。工藤优作的声音严肃起来:“志保?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要听实话。”宫野志保的声音在发抖,却异常清晰,“你们当时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约定,还是只是玩笑?还有毛利先生说的30亿,是不是认真的?”

病房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小兰攥着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泪一滴接一滴砸在地板上。

过了好一会儿,工藤优作才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当时就是觉得孩子们在一起玩闹,随口附和的……谁能想到他们记了这么多年。”

“我就说嘛!”有希子的声音带着点懊恼,“当时我就跟优作说,别跟孩子们开这种玩笑,你看现在!志保啊,我们真没当真,就是觉得新一那小子护着小兰的样子好玩,才顺着说的。”

宫野志保看向毛利小五郎:“您呢?30亿是认真的吗?”

毛利小五郎咳了一声,声音有点别扭:“我就是看那臭小子不顺眼,故意刁难他的……谁知道他还真记心里了。”

“那你们知道吗?”宫野志保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点疲惫的释然,“就因为你们这些随口的玩笑,工藤新一觉得小兰天生就是他的,让她照顾起居、为他冒险都是理所当然的。小兰也觉得自己该等他,该围着他转,甚至默认自己是未来的工藤夫人。”

她看向小兰,眼神里带着点疼惜:“他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觉得彼此是天定的一对,就因为你们当年那些话。”

听筒里传来有希子的叹息:“我们后来也发现了……想纠正的时候已经晚了。新一那孩子倔得很,认定的事就不肯改。小兰也是个实诚孩子,总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宫野志保的目光重新落在手机上,“你们双方长辈,从来没当真过?”

“没有。”工藤优作的声音很肯定,“我们一直觉得,孩子们的感情该自己做主。当年那些话,早忘了。”

宫野志保慢慢放下手机,指尖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手机从手里滑落在床单上。她看着小兰,眼眶突然红了:“听到了吗?”

小兰站在原地,眼泪流得更凶了,却突然笑了,带着点解脱的哭腔:“听到了……”

“那你现在告诉我,”宫野志保朝她伸出手,声音里终于有了点温度,“你照顾他起居、为他冒险,是因为觉得自己‘该’这样,还是因为你‘想’这样?”

小兰看着她伸出的手,犹豫了几秒,终于把手放了上去

掌心相触的瞬间,她摇了摇头,眼泪掉在交握的手上:“我不知道……好像从小就觉得该这样,可看到你的时候,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几个小时后,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年轻女孩探进头来,手里拎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保温桶:“在聊啥呢?吃饭没?姐姐带点吃的。”

她几步走到床边,把保温桶放在桌上,刚想掀开盖子,就被宫野志保突然抓住了手腕。

姐,”宫野志保的眼神异常认真,“我还是觉得变回小孩子好,反正我不介意!”

洛溪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你又想干什么?那药能乱碰吗?”

“什么时候再吃一颗APTX4869?”宫野志保像是没听见她的劝阻,自顾自地往下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的纹路,“反正对我没所谓,我都吃了很多,多到自己都数不清了。在实验室里吃的,一颗又一颗,反正都没死过。”

小兰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连忙上前一步:“洛保,别乱来!那是毒药啊!”

“之前再吃一个应该没关系。”宫野志保抬眼看向洛溪,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拿个包包过来呗?变小后出院,当大人太累了,不当了。”

“你疯了?”洛溪甩开她的手,声音陡然拔高,“毒药哪能说吃就吃?你之前吃那么多次是为了做实验,现在好好的折腾什么?”

“毒药反正我之前已经吃这么多,再吃一颗没所谓。

”宫野志保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之前做解药的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颗,所以对我没所谓。

上次没死,这次再赌一次应该也不会死,

之前我弄了那么多次都没事,这次一定没事。”

她抬头时,眼神里带着点近乎偏执的笃定:“反正我都已经吃过上亿次,不差这一次。这一次的药……忘记了是不是安全,有没有检测过,反正试一下也无所谓。”

“毒药呗,看看能不能变回小孩子。变不回,死了也无所谓。

”她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种看透一切的疲惫,“反正别人都是被迫吃的,我现在是自己自愿吃。上次我也是自愿吃,很多次都是自愿吃的,性质不一样。”

洛溪气得发抖,伸手想去抢她可能藏起来的药瓶,却被她侧身躲开。

“就算不吃,之前试了那么多次,身体早就垮了。”宫野志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早点死。之前没死是幸运,而且我控制了剂量。这一刻忘记了有没有安全检测……没有也没关系,顶多发烧感冒咳嗽,无所谓。

小兰想去夺药瓶,却被她猛地避开。

宫野志保的动作快得惊人,像是早就演练过无数次,她拧开瓶盖,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大小和普通感冒药没什么两样,在掌心静静躺着。

“是啊,心智也会变小一点的。”她低头看着掌心的药丸,嘴角勾起一抹浅痕,“让自己的心智变成孩子,其实挺好的。”

“而且呢,我觉得这次没那么容易死。死了就死了呗”她仰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吞了下去。

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阻止,

宫野志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冷汗浸透了病号服,意识在滚烫的眩晕里浮浮沉沉。她看着洛溪通红的眼睛,声音碎得像被揉烂的纸:“这次好像没那么幸运……姐姐,上次是你丢下我,这次我丢下你,算公平吧?”

“你胡说什么!”洛溪扑过来攥住她的手腕,指尖被她滚烫的皮肤烫得发疼,“我什么时候丢下过你?!”

“只是觉得……什么都不要了,挺好的。”志保的视线开始模糊,洛溪的脸和记忆里某个身影重叠——多年前组织的地牢里,姐姐隔着铁栏朝她伸出手,说“等我回来接你”。可后来铁栏空了,只有消毒水的味道黏在空气里,像化不开的血痂。

“死了……就什么梦都醒了。”她笑了笑,嘴角溢出一点血丝,“就当我没存在过,我这个人……早就该死了。活着,我谁都不想要了。”

“姐姐也好,哥哥也好……谁都好。”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突然有一瞬间,不想要了。爱人也好,谁都好,我都不想要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头发里,带着滚烫的温度:“想爸爸妈妈……想去见他们。”

她转向小兰,眼神里浮出一层愧疚的雾:“小兰,我觉得我们是错的,不该在一起的。我制作的药害死了很多人,在乎的人还好好活着,至于我……这条命还给所有人,也该回归黑暗了。”

“你这个臭丫头!”病房门被猛地撞开,毛利小五郎冲进来,脸色铁青地攥紧拳头,“你在说什么浑话?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想死啊?!”

“谁让你这么干!”赤井秀一紧随其后,黑色风衣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他一把攥住志保的肩膀,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想过你姐姐吗?想过吗?你是要当着你姐姐的面自杀?”

“姐姐……”志保被这句话钉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

是啊,她为什么想死?为什么非要吃这个药?

她看向洛溪——自己的亲姐姐,在外面广田雅子”,却拼命想把她从实验室拉出来的姐姐。

明明……明明她早就原谅了新一,明明小兰也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为什么要这样?

“其实……我没有怪大侦探。”志保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点委屈的哽咽,“他也是我的光啊。”

“我其实很舍不得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也不知道脑袋是不是坏了,专门往死里钻。那个分裂出来的人格从9楼爬下去……融合之后,我好像也变冲动了,想干啥就干啥,这不是我想的。”

她用力捶了捶自己的太阳穴,眼神里满是困惑:“我怎么会突然想吃药?好像脑壳坏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简直疯了?我怎么会想死啊?”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斜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恶意的笑:“你还真挺善良的。我都要弄死你,要把你变成傻子,你还要救我?”

他一步步走进来,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在志保身上:“我还以为你会把我从9楼扔下去,毕竟你那个分裂出来的人格,当初可是爬下去救我的傻不傻?”

“我都要把你变成疯子了。”男人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个透明药瓶,在手里晃了晃,“倒是让你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对了,给你脖子上打的那一针,是让你得凝血性障碍的。”

“他们以为解除了你的凝血问题,脉搏正常了,输了血就没事了。”他歪着头,像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但你爱的人、你哥哥姐姐,他们谁都不知道——你自己给自己当血库,以为正常输血就万事大吉,可你的血小板早就像筛子一样漏了。”

洛溪的脸瞬间惨白,她猛地看向志保的手腕,那里果然有一圈淡淡的针孔痕迹,之前她还以为是输液留下的。

“你哥哥现在已经走了,你表姐也走了。”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冷,“怎么?你们这群人想杀我?来啊,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举起药瓶对着灯光看了看:“我加了一种药,我们这群‘变态’,就喜欢看你自己自杀。天才变成疯子,才是最好的戏码啊。”

“你以为你为什么突然对工藤新一那样?”男人转向小兰,眼神里带着残忍的笑意,“明明很在乎这个弟弟,明明在毛利事务所的时候就已经原谅他了!”

“毛利小姐,你那个志保小情人为什么反复横跳?”他啧啧两声,“你没想到吗?因为药呀!”

“进来吧!”男人朝门外喊了一声。

工藤新一快步走进来,看到病房里的情景,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这就是三个月前,我引了三个小朋友说这里有幽灵,把你们吸引过来的原因。”男人慢悠悠地说,“她在老槐树下看到的,根本不是焦黑的尸体,是我们在布置现场。所以她才让你别碰这个案子

——我们从来没觉得杀人是犯罪,只觉得是场游戏。”

他看向志保,眼神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怎么样?在自己爱人、姐姐面前死,是不是很刺激?千算万算,我们就等着看你亲手毁掉自己。”

“你闭嘴!”工藤新一一拳挥过去,狠狠砸在男人脸上。男人踉跄着后退几步,嘴角淌出血来,却笑得更疯了:“打啊!最好打死我,这样就没人知道你们这群人的软肋了!”

“我杀了你!”小兰猛地站起来,眼里的泪水还没干,却燃起了从未有过的狠厉。她自幼练习空手道的手骨节捏得发白,脚步移动间带着破风的声响,显然是动了真怒。

“小兰!”园子和和叶同时拉住她,和叶的声音带着哭腔,“别脏了你的手!”

服部平次已经冲过去按住男人的肩膀,反手将他胳膊拧到背后:“这种人渣,该交给警察处理!”

“警察?”男人嗤笑,“他们能判我多少年?可我让她受的罪,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

志保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意识像被潮水反复冲刷。她看着眼前的混乱,突然想起姐姐当年抢银行的事——后来她才知道,那10亿日元根本不是为了自己跑路,是姐姐想用钱买通组织里的人,让她能换个身份活下去。那天在码头,姐姐中枪倒下前,手里还攥着写有新身份的纸条,洛溪蹲在床边,眼泪滴在志保滚烫的脸上:“志保,撑住!姐姐这就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我们不在这里待了,我们回家……”

“姐姐……”志保的嘴唇动了动,声音细若蚊蚋,“对不起……”

她好像看到爸爸妈妈站在远处朝她招手,

那些被药搅乱的情绪突然清晰起来——她不是想死,是太怕失去了

怕姐姐再次消失,怕小兰被自己牵连,怕新一因为自己陷入危险。

可她明明……那么想活下去。

“小兰……”志保的目光艰难地转向小兰,指尖微微动了动。

病房门被再次推开时,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安室透穿着标志性的黑色西装,袖口挽起露出利落的线条,眼神冷得像淬了冰;贝尔摩德则披着酒红色的风衣,嘴角噙着惯有的冷笑,却掩不住眼底的寒意。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门口,瞬间让本就紧绷的空气凝固到极致。

“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安室透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目光像手术刀般剜在那个男人脸上,“解药,交出来。”

没等男人反应,他已经上前一步,拎着对方的后领像拖死狗一样把人从平次手里拽了出来。男人猝不及防被拽得踉跄,嘴里还在嘶吼:“你们是谁?放开我!”

贝尔摩德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意识模糊的志保,指尖拂过她苍白的脸颊,语气里难得带了点真切的寒意:“敢动她,你倒是有胆量。”

“你们这群人……”男人还在挣扎,安室透突然反手将他胳膊拧到背后,膝盖狠狠顶在他后腰上。只听“咔”的一声轻响,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额头上瞬间滚下冷汗。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变态的事,”安室透俯身,声音贴着男人的耳朵,像来自地狱的低语,“那我们也陪你玩玩。不纠结别的,先让你断条腿,你说,你这个疯子也有害怕的东西吧?”

他手上力道加重,男人的惨叫声越发凄厉:“我不知道什么解药!我没做解药!”

“你以为我会信?”安室透冷笑,“宫野志保的药,你都敢随便换,会没留后手?”

“安室先生!”洛溪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急颤,“他说给志保注射了会导致凝血障碍的药,血小板已经……”

“我知道。”安室透打断她,眼神沉得像深潭,“所以更不能让他好过。”

贝尔摩德突然转头看向窗外,对着蓝牙耳机说了句什么,很快就听到走廊里传来阿笠博士气喘吁吁的声音:“来了来了!”

博士看到床上的志保,心疼得直皱眉:“这孩子……怎么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博士,”安室透朝他扬了扬下巴,“志保之前在你家住的时候,天天捣鼓的那些药,有没有能停止药物置换、让人清醒,还有止血的?”

“有有有!”博士连忙打开金属箱,里面整整齐齐排列着十几个贴着标签的小瓶子,“这孩子心思细,每次做实验都留着后手!你看这个蓝色标签的,是她专门针对药物副作用研发的拮抗剂,能暂时稳住身体机能;还有这个红色的,是强效止血剂,比医院的好用十倍!”

洛溪眼睛一亮,连忙接过药瓶:“怎么用?”

“静脉注射!”博士指着旁边的输液架,“我带了针管,剂量我来控制,她的身体情况我熟!”

贝尔摩德已经拿起针管,动作利落地抽取药剂,眼神示意护士让开:“让开,我来。”她常年周旋于危险边缘,注射这种事比护士还熟练,针尖准确无误地刺入志保手背上的血管,透明的药液缓缓推入。

安室透还在钳制着那个男人,听到药剂注入的声音,冷冷地问:“你加在她药里的成分,到底是什么?不说的话,接下来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了。”

男人疼得浑身发抖,看着贝尔摩德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终于崩溃了:“是……是从一种南美毒蛙身上提取的神经毒素!会让人产生强烈的自毁倾向,还会放大负面情绪……我没想到她会直接吃毒药,我只是想让她疯掉……”

“毒蛙毒素?”博士突然惊呼,“难怪她情绪这么不稳定!幸好她之前研制过抗毒血清,就在箱子底层那个黑色瓶子里!”

病房里瞬间忙成一团,博士指挥着注射血清,贝尔摩德监控着志保的脉搏,洛溪紧紧握着妹妹的手,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工藤新一走到安室透身边,低声道:“交给警方吧。”

“不急”安室透看着男人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在他彻底交代出同伙之前,得让他知道,动宫野家的人,代价有多大。”他突然抬手,在男人另一条腿弯处狠狠一踹,又是一声脆响伴随着惨叫,“说,还有谁参与了?”

男人疼得几乎晕厥,断断续续地吐露着信息,原来他们是一个专门针对天才科学家的地下组织,早就盯上了志保的研发能力,想把她变成任人摆布,

安室透:洛溪,不,明美,之前我没好好保护你,你们能保护好你妹妹,总想着把她带回组织,既然你们让我当哥哥,我怎么可能看到妹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