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粥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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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刚离岸，就见数十名黑衣人骑着快马追到码头，为首的正是诚亲王的贴身侍卫！铁蛋的能量波干扰了他们的弓箭，却挡不住火箭——一支燃着的箭射中船帆，火苗瞬间窜了起来。
“往荷叶深处开！”晏辰一边用灭火器灭火，一边指挥船夫，“那里水浅，他们的马进不来！”
画舫钻进层层叠叠的荷叶丛，黑衣人的呼喝声渐渐远去。阿楚瘫坐在船头，看着满手的荷叶汁笑出声：“刚夸完铁蛋靠谱，就被人追得跟落汤鸡似的。”
张盐商哆哆嗦嗦递过茶壶：“二位救命之恩，张某永世不忘。其实……那琉璃镜里的盐引配方，是小女偷的。她听说这东西害了不少盐工，就想找机会毁掉。”
这时船舱传来响动，绿裙女子竟挣脱了能量网，手里举着把剪刀对准自己：“你们放我爹走！不然我就——”
“别冲动！”阿楚慢慢走过去，“你知道这配方害死多少人吗？上个月仪征盐场塌方，就是因为盐商拿着假盐引克扣工钱，工人不肯加固堤坝。”
女子愣住了，剪刀当啷落地：“真的？我只知道爹天天对着这镜子叹气……”
铁蛋突然开口：“张小姐袖中藏着的平安符，是用盐场工人的布料做的，上面还沾着海盐结晶。”
女子猛地攥紧平安符，眼泪掉了下来：“那是去年救我的小哥哥给的，他说会等我……”
【！！！又是反转！这姑娘是好人啊！】
【盐场塌方那段听得我好难受……】
【求康熙爷快来！这里需要支援！】
晏辰突然指着女子的平安符：“这上面的针脚很特别，像是军用绣法。铁蛋，查一下去年仪征盐场的幸存者名单。”
三分钟后，铁蛋调出全息投影：“查到了。幸存者里有个叫石勇的年轻人，原是禁军士兵，因顶撞诚亲王被贬去盐场。”
张小姐突然站起来：“是他！他说过自己会武功！”
阿楚眼睛一亮：“这就对上了！石勇肯定发现了盐引的秘密，故意接近你想毁掉配方。”
正说着，画舫突然剧烈摇晃，竟是黑衣人划着小艇追来了！铁蛋的能量网在水上效果减弱，眼看就要被登上船。
“晏辰，把那个给我！”阿楚突然喊。晏辰立刻会意，从背包里掏出个银色小球——那是他们用来模拟雷声的声波弹。
阿楚拉开引线往水里一扔，震耳欲聋的巨响瞬间炸开，水面掀起巨浪，小艇全被掀翻。趁着混乱，画舫冲出了荷叶丛。
到了安全地带，张盐商突然跪下磕头：“其实我知道诚亲王的盐仓在哪，就在平山堂的地窖里。那里不仅藏着假盐引，还有……还有从宫里偷运出来的龙袍。”
【！！！龙袍？他想谋反？】
【信息量太大了，我的CPU要烧了！】
【快通知康熙爷啊！】
阿楚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弹出条消息，是康熙的私信：【朕已在扬州织造府，速来。】
“看来有人比我们还急。”阿楚笑着收起手机，“张老爷，带路吧。”
平山堂的月光透着桂花香，落在青石板上像泼了层银粉。铁蛋破解地窖密码时，阿楚突然听见细微的呼吸声，示意众人噤声。
地窖深处竟藏着个少年，正抱着件明黄色的龙袍发抖。看见他们，少年吓得缩成一团：“别抓我！我是被迫的！”
晏辰认出他是诚亲王的伴读，上次在库房见过：“你怎么在这？”
“王爷说要让我穿龙袍祭天……”少年哭着说，“他说等事成了，就让我做太子太傅……”
铁蛋突然扫描到什么，电子音陡然拔高：“地窖里有炸药！三十分钟后引爆！”
“不好，是陷阱！”阿楚拉着众人往外跑，“他想毁尸灭迹！”
刚跑出平山堂，就见诚亲王带着人马堵住门口，手里把玩着个玉佩：“既然来了，就留下陪本王看烟花吧。”
“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了。”晏辰掏出羊皮纸，“盐引、龙袍、炸药，你还有什么话说？”
诚亲王突然大笑：“败露又如何？扬州城的兵权都在我手里！”他猛地挥手，“拿下！”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康熙穿着铠甲站在月光下，身后是密密麻麻的禁军：“是吗？那朕的兵，你认不认？”
诚亲王脸色骤变，扑通跪倒在地。
【！！！康熙爷帅炸了！这出场方式我爱了！】
【原来皇上早就来了，一直在等收网啊！】
【楚姐快拍龙袍！我要看康熙爷穿铠甲！】
康熙没理会诚亲王，径直走到阿楚面前，手里拿着个小巧的播放器：“你送的这个录音笔，倒是帮了大忙。”里面赫然是诚亲王与官员的密谋。
“陛下客气了。”阿楚笑着说，“我们只是顺手牵羊。”
铁蛋突然递过来块琉璃片：“检测到这上面有特殊能量，或许能补充量子背包的能源。”
晏辰接过一看，眼睛亮了：“是陨石碎片！难怪能量场这么强。”
月光穿过琉璃片，在地上投下彩虹般的光斑。阿楚突然想起什么，掏出康熙送的折扇，扇面上的“清正廉明”在光线下竟显出一行小字：【江湖路远，后会有期。】
“看来咱们该走了。”阿楚收起折扇，朝康熙挥挥手，“陛下，下次直播记得穿龙袍啊！”
康熙笑着点头，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桂花香里，手里还攥着那个录音笔。
画舫在瘦西湖上漂着，阿楚突然指着远处的灯火：“你们看，那里在放烟花。”
铁蛋的能量指示灯变回稳定的蓝光，量子背包发出轻微的嗡鸣。晏辰调试着坐标，突然笑了：“下一站，长安。”
阿楚打开直播，镜头对着漫天烟花：“家人们，扬州副本通关！下一站——大唐！想看杨贵妃还是李白？评论区告诉我！”
【！！！大唐！我要去看李白斗酒诗百篇！】
【楚姐注意安全！别又掉进茅房了哈哈哈哈】
【铁蛋记得拍点唐三彩回来！】
胡商笛与曲江月
量子背包的嗡鸣渐歇时，阿楚正啃着半块黄桥烧饼。睁眼就见朱红宫墙绵延到天边，檐角的鸱吻沾着晨露，远处传来驼铃叮当——朱雀大街上，穿绿袍的小吏正赶着羊群避让胡商的骆驼队，绢旗上“波斯邸”三个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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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显示，长安西市，开元二十三年。”晏辰调试着全息地图，指尖划过曲江池的轮廓，“正好赶上曲江宴，新科进士要在这儿放榜。”
铁蛋的金属外壳反射着朝阳，突然弹出翻译模块：“检测到十三种方言，已启动实时翻译。另外，左前方胡商的香料里，混有曼陀罗花粉。”
阿楚举着手机对准街景，镜头扫过卖胡饼的摊贩、梳双鬟的婢女，最后落在个醉醺醺的白衣人身上——那人正踩着酒葫芦往柱子上撞，嘴里嘟囔着“天子呼来不上船”。
【！！！是李白！楚姐快怼脸拍！】
【这酒葫芦看着比我家腌菜坛子还大！】
【他靴子上沾着泥，是刚从终南山下来吗？】
“李太白！”阿楚突然喊。白衣人猛地抬头，醉眼朦胧地打量她的T恤：“姑娘衣上‘暴富’二字，颇有豪侠气！不如同饮三杯？”
晏辰赶紧拽住要往前冲的阿楚，朝街角努努嘴：“先看那边——有人在抢举子的行囊。”
穿青衫的举子正被两个恶奴推搡，怀里的试卷散落一地。举子死死护住卷首，红着眼眶喊：“那是我的策论！你们不能抢！”
铁蛋扫描后电子音响起：“举子名叫崔九，河东人氏。试卷上有吏部侍郎的私印，与西市胡商账簿上的印章一致。”
李白突然把酒葫芦一摔，拔剑挑飞恶奴的刀：“光天化日抢读书人东西，当长安是你们家后院？”
恶奴见是李白，竟啐了口：“醉鬼少管闲事！这是韦侍郎的意思！”
阿楚趁机捡起张散落的策论，瞳孔骤缩：“这上面写的是漕运弊端，还画了官粮私运的路线图——崔兄，你这是摸到老虎屁股了。”
崔九瘫坐在地，冷汗浸透青衫：“我……我在洛阳码头亲眼看见韦侍郎的人，把赈灾粮卖给胡商……”
【！！！唐代也有豆腐渣工程？】
【韦侍郎是谁？查了下是韦坚！开元年间管漕运的！】
【楚姐快让铁蛋扫胡商仓库！肯定有证据！】
李白突然拍大腿：“我就说上个月洛阳米价疯涨！原来如此！”他拽起崔九，“走，跟我去见贺监！”
正说着，西市突然骚动起来。穿紫袍的韦坚带着官差来了，看见李白就冷笑：“太白先生又管闲事？这举子污蔑朝廷命官，按律当斩。”
铁蛋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正是恶奴抢试卷的画面，旁边还滚动着胡商的账簿：“韦侍郎，您与波斯邸的穆萨掌柜交易五十三次，最近一笔是昨天，用三千石官粮换了二十颗夜明珠。”
韦坚的脸瞬间铁青，却强作镇定：“妖术惑众！给我拿下这妖人！”
官差刚要动手，就被李白用剑鞘拦住。他酒意醒了大半，朗声道：“贺监带着御史台的人来了，你敢动试试？”
远处果然传来马蹄声，戴纱帽的贺知章正往这边赶，手里还攥着本《初学记》。看见阿楚他们，老头眼睛一亮：“这几位是？”
“是会变戏法的仙人！”李白抢着说，指着铁蛋，“这物件能说人话呢！”
【贺监的胡子比纪录片里还白！】
【李白居然认识贺知章！历史诚不欺我！】
【快让铁蛋把证据给贺监！】
铁蛋将扫描到的漕运地图传给贺知章，老头越看越气，拐杖把地面戳得咚咚响：“韦坚！你可知东都饥民快饿死了？”
韦坚还想狡辩，却见穆萨掌柜被官差押来，怀里掉出个锦盒——里面是用官粮换来的西域宝石。
崔九突然哭了：“我兄长就是押送赈灾粮的小吏，因不肯同流合污，被他们扔进黄河了……”
阿楚突然想起什么，让铁蛋扫描崔九的行囊。果然在夹层里找到块玉佩，上面刻着“崔”字：“这是你兄长的？”
“是他送我的束修礼……”崔九摩挲着玉佩，泪水滴在上面。
铁蛋突然发出警报：“检测到地下粮仓！就在波斯邸地窖，藏有未运走的官粮，还混着……人骨。”
众人赶到波斯邸时，穆萨正指挥胡商往暗道里搬粮。铁蛋的能量网罩住整个地窖，阿楚举着手机往下照——角落里堆着十几具骸骨，颈骨上都有勒痕。
【！！！畜生！连小吏都杀！】
【楚姐快别拍了，看得我心疼……】
【贺监快下令抓人啊！】
李白气得拔剑劈开粮囤，白花花的米粒滚出来，混着几粒干瘪的麦种——那是饥民才吃的粗粮。“这些粮本该喂饱百姓，却成了你们的私产！”他剑指穆萨，“说！还有多少官粮藏在哪？”
穆萨哆嗦着说：“在……在曲江池的画舫底下，用防水布裹着……”
等赶到曲江池，正赶上新科进士放榜。红绸榜上的名字被风吹得猎猎响，崔九突然指着最上面的名字哭了：“是我兄长的名字！他去年中了进士，还没来得及赴任就……”
贺知章叹了口气，在榜上添了行字：“崔八郎，忠烈。”
这时，铁蛋突然扫描到异常能量：“画舫底下有机关！不是官粮，是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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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韦坚的后手！”晏辰突然反应过来，“他想炸掉曲江池，毁掉所有证据！”
阿楚突然拽过李白的酒葫芦，掏出声波弹往里塞：“晏辰，借火！”
晏辰点燃引线，李白一把抢过酒葫芦往画舫扔去——轰隆巨响中，水花冲天而起，却没见火光。原来铁蛋早用能量场包裹了炸药，只引爆了冲击波。
从水里浮起的不是官粮，而是几十个大箱子，打开全是韦坚与藩王的密信。贺知章越看越心惊：“他竟想联合吐蕃人……”
【！！！信息量太大了！藩王勾结吐蕃？】
【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大唐要出事！】
【李白扔酒葫芦那下帅哭我！】
事情了结时，夕阳正染红曲江池。李白非要给阿楚题诗，在她T恤背面写了“且放白鹿青崖间”，墨汁晕开像朵云。
“下次见，我请你们喝新丰酒！”李白挥着剑往城外走，背影融进晚霞里。
贺知章送给铁蛋块龟甲：“这是武后时期的占卜甲，或许你们用得上。”
铁蛋扫描后突然说：“龟甲里有能量残留，与上次的陨石碎片同源。坐标指向敦煌。”
阿楚举着手机转了圈，镜头里是曲江池的画舫、岸边的新科进士、远处的大雁塔：“家人们，长安副本通关！下一站敦煌，想看飞天还是藏经洞？评论区投票！”
【敦煌！必须是敦煌！我要看莫高窟！】
【楚姐小心风沙！别让铁蛋生锈了！】
【求偶遇王道士（不是）】
晏辰调试着量子背包，突然笑了：“铁蛋说敦煌有比琉璃镜更强的能量源，可能是……星图。”
阿楚咬了口刚买的樱桃饸饹，舌尖沾着蜜：“管它是什么，反正比待在现代办公室有意思。”
驼铃又响起来，这次是往西边去的。铁蛋的能量指示灯闪着蓝光，映着渐沉的落日，像枚会发光的月牙泉。
飞天影与星图谜
量子背包的能量波动在鸣沙山的驼铃声里平息时，阿楚正抓着块胡麻饼挡沙子。睁眼就见赭红色的山崖上凿满洞窟，栈道上的木梯吱呀作响，穿赭黄僧衣的僧人正往壁画上补色，笔尖蘸着的矿物颜料在阳光下泛着宝石光——那是莫高窟的第323窟，飞天的飘带正被风沙吹得似要飞出壁面。
“定位：敦煌莫高窟，开元二十三年秋。”晏辰用袖子擦了擦全息地图上的沙粒，“铁蛋说的能量源，就在这窟里的星空图壁画下。”
铁蛋的金属外壳裹着层防沙膜，扫描光束扫过洞窟穹顶：“检测到壁画颜料含陨铁成分，与之前的陨石碎片能量共振。另外，右侧耳室有暗门，藏着十七种不同的脚印，其中三种属于西域兵甲。”
阿楚举着手机对准飞天壁画，镜头特写飞天手中的琵琶——弦上竟缠着根细如发丝的金线。“家人们快看这细节！一千多年前的画工连琵琶弦的纹路都画出来了！”
【！！！这颜料是青金石吧？比我妈那套眼影盘还闪！】
【穹顶的星图！我数了下有二十八宿！】
【楚姐小心脚下！纪录片说莫高窟地面有流沙陷阱！】
突然，栈道尽头传来争执声。穿粗布短打的画工正被两个胡商推搡，画工怀里的画稿散落一地，其中张星图上用朱砂点了个异常明亮的星位。
“把星图交出来！”高鼻深目的胡商拔出弯刀，“萨珊王说了，给你十匹波斯锦够不够？”
画工死死抱住画稿，颧骨上的冻疮冻得通红：“这是师父临终前画的星图，藏着敦煌的水源秘道，不能给你们这些要把绿洲变成戈壁的贼！”
铁蛋突然弹出翻译屏：“胡商腰间的令牌，与长安韦坚账簿上的西域商号印章一致。他们是吐蕃赞普派来的，想借星图找敦煌的地下水源，切断唐军补给。”
阿楚突然想起什么，拽过画工的手：“你师父是不是叫李画奴？贺监说过，他是武后时期最会画星图的匠人！”
画工猛地抬头，眼里迸出光：“你认识我师父？他临终前说，若遇带‘天外光’的人，就把星图交出去——他说那是能护敦煌的人！”
【！！！李画奴！查了下是真实存在的唐代画工！】
【吐蕃想断水源？太狠了吧！】
【铁蛋快扫地下！看看水源道在哪！】
晏辰突然指向穹顶的星空图：“你们看北斗七星的斗柄，指向的位置壁画颜色更深——那里应该有暗格。”铁蛋的激光束轻轻扫过，果然有块砖松动了，掉出个牛皮卷，展开竟是张立体水源图，标注着十七处地下暗河。
“这才是真星图！”画工突然哭了，“师父故意画了假星图引开贼寇，真图藏在飞天的飘带里！”
正说着，洞窟外传来马蹄声。穿吐蕃铠甲的骑兵堵住了栈道，为首的赞普使者举着狼牙棒：“把星图交出来，饶你们全窟僧人不死！”
守窟的老僧突然敲响铜钟，钟声在山谷里回荡：“莫高窟的佛灯亮了千年，岂容尔等撒野！”他扯开僧袍，露出腰间的火药包——那是唐代守军留下的震天雷。
阿楚赶紧按住老僧：“别炸！铁蛋有办法！”她冲晏辰使个眼色，晏辰立刻调出铁蛋的声波模拟系统，“把鸣沙山的风沙声放大十倍！”
铁蛋的能量波瞬间掀起沙暴，黄沙如巨浪般卷向栈道。吐蕃骑兵的马受惊乱蹦，连人带马滚下山坡。趁乱，画工带着众人钻进耳室的暗门，门后竟是条能容一人通过的水道——正是星图标注的暗河。
水道尽头连着座隐蔽的石窟，岩壁上刻满星象，中央石台上摆着个青铜星盘，盘心嵌着块半透明的陨铁，与铁蛋的能量源产生共鸣，发出幽幽蓝光。
“这是……汉代的浑天仪残件！”晏辰抚过星盘上的刻度，“上面的星轨记录，比朝廷钦天监的还精确——李画奴是把历代星图都刻在这了！”
画工突然跪地磕头：“师父说，这块陨铁能引地下水脉。三十年前敦煌大旱，就是他用星盘找到新水源的。可吐蕃人想抢走它，用星轨算唐军的行军路线……”
【！！！原来星图是导航系统！】
【汉代浑天仪！这要是送博物馆得轰动！】
【楚姐快让铁蛋复制一份！别被坏人毁了！】
突然，暗河入口传来水声。是那两个胡商顺着水道摸来了，手里还举着火把：“把陨铁交出来！不然烧了这石窟！”
铁蛋突然投射出全息星图，将胡商的火把映成绿色：“检测到你们行囊里有硫磺，若遇明火，整条暗河都会爆炸。”胡商吓得立刻扔了火把，却不知铁蛋早用能量场护住了硫磺。
阿楚趁机举起手机，镜头对准星盘：“家人们看这陨铁！铁蛋说它的能量能定位到下一个时空节点——你们说，咱们去三星堆还是古罗马？”
【三星堆！必须是三星堆！想看青铜神树！】
【古罗马！楚姐让凯撒大帝看看你的‘暴富’T恤！】
【先把眼前的胡商解决了啊喂！】
晏辰突然指着星盘上的刻度：“李画奴在这标了个警告——陨铁若离开敦煌，会引发沙暴。吐蕃人抢回去也是白费功夫。”
老僧突然合十：“这便是佛说的‘万物各有其位’。施主们若要带走陨铁，需留下能镇住风沙的物件。”
阿楚摸出康熙送的折扇，扇面上“清正廉明”四字在蓝光下泛着微光：“这个成吗？皇家御笔，镇风沙够格吧？”
铁蛋扫描后电子音带了丝波动：“折扇材质含紫檀木，与陨铁能量互补。留在石窟，可保百年无大沙暴。”
胡商见星图带不走，竟想砸星盘，却被画工用画戟拦住——原来这看似文弱的画工，竟是守军后代，藏着兵器护窟。
解决了胡商，老僧请众人喝杏皮水。画工在星盘旁添了幅新画：阿楚举着手机，晏辰调试仪器，铁蛋的蓝光映着飞天，画角题着“天外客护敦煌记”。
离开莫高窟时，夕阳把鸣沙山染成金红色。铁蛋的能量指示灯突然变亮，陨铁残片在背包里震动，投射出的全息影像上，是个青铜面具的轮廓——双眼突出，嘴角上翘，带着神秘的笑意。
“能量源指向蜀地，三星堆。”晏辰看着影像轻笑，“看来下一站，要跟三千年前的老朋友打招呼了。”
阿楚举着手机转了个圈，镜头里是莫高窟的剪影、沙漠里的驼队、天边的孤烟：“家人们，敦煌副本通关！下一站三星堆，想看青铜神树还是纵目面具？评论区刷起来！”
【！！！三星堆！我的DNA动了！】
【楚姐小心别被青铜人吓着！】
【铁蛋记得扫扫土里有没有金杖！】
风沙掠过耳畔，带着壁画颜料的气息。阿楚咬了口刚买的枣糕，枣泥甜得沾住舌尖：“你说，三千年前的人，会不会也像咱们这样，抬头看星星时想——天外有没有客人啊？”
晏辰没说话，只是把防沙镜往她眼前推了推。铁蛋的蓝光在沙漠里拉出条光带，像给时空铺了条路，通向更遥远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