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欧洲联盟首次全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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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押着一群俘虏走过来,其中一个欧洲少校军官还在挣扎:“我是博茨瓦纳葡萄亚总督直属部队,你们已经非法入侵我们的防区了!”

尹杰用枪托顶住他后脑勺:“刚才用炮弹炸我们医疗兵的时候是不是很痛快啊!”

周卫国看了眼腕表,从开战到结束刚好47分钟,电台里传来旅长的声音:“立即打扫战场!一小时后向法尔瓦特开进!”

战斗结束后,硝烟与血腥味在热空气中发酵。

黎元瘫坐在沙地上,颤抖着点燃人生第一根烟,王铁柱拍着他肩膀:“小子,刚才那枪打得不错。”

老张的坦克正在补充弹药,装填手小钱数着弹壳傻笑:“营长!咱们敲掉了12辆铁皮车!”

医疗兵小林正在给俘虏处理伤口,那个少校军官低声说:“你们的炮弹太精准了。”

远处,三架“汉58”运输汽艇正吊运着弹药箱降落,后方涡轮卷起的沙尘中旋涡,龙旗臂章在夕阳下格外鲜艳。

周卫国站在缴获的粗制滥造的铁皮车,看着士兵们将各种炸药、炮弹等战利品分类装车。

李参谋拿着相机拍摄被毁的敌防御工事:“这些人在沙地构建的阵地还真抗造,我们应该加以学习。”

突然,陈默跑来报告:“营长!发现敌人无线电机!是统元27年老式机!”

周卫国眼神一凛:“嗯,看看有没有密码本,我们截获了很多无线电信号,可惜目前还没法破译!”

远处的沙丘上,通信兵小刘已经支起了八木天线,绿色信号灯开始规律闪烁。

同时,他们也会对战场进行详细的勘察和记录,毕竟沙地作战目前的经验还是不足的,不然也不会把装甲集团军全部调来了!

王铁柱用刺刀在沙地上绘制伏击圈草图,孙浩在笔记本上记录:“14:37遭遇伏击,敌主要火力点位于3号沙丘东南坡,采用铁甲车和装甲板阵地为主......”

周卫国接过战术评估表签字时,发现老张正对着被击毁的敌人阵地发呆。

“老张,在想什么?”

老张回头看到周卫国,敬礼回答道:“营长,他们这个阵地基本上都是沙地窝,根本不抗炸,但是他们好几次都挡住了我们的炮弹,我在想到底有什么奥秘!”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传来后续部队的引擎轰鸣,他们知道真正的硬仗还在中东的油田地带等着。

这场精心策划的伏击与反伏击战斗,像一记重锤砸在非洲大陆的心脏,硝烟尚未散尽就向全世界昭示了令人震颤的事实:永汉帝国的铁蹄已深深踏入非洲腹地!

当天夜里,布鲁塞尔的欧洲联盟总部灯火通明,橡木会议桌上这份墨迹未干的战报,边缘已被各国代表的指节攥出褶皱。

?意志帝国的军事顾问冯·克莱斯特将放大镜重重压在法尔瓦特防线的地图标记上,镜片边缘映出他花白的鬓角:“防线缺口宽达17公里,永汉人的装甲集群正以每天40公里的速度推进。“

在布鲁塞尔北约总部的会议室里,水晶吊灯的光芒都压不住凝重如铁的气氛。

腐国代表皮埃尔猛地将战报拍在红木长桌上,玻璃杯里的波尔多红酒随着震动泼出酒液,在文件上洇出暗红痕迹:“诸位,永汉帝国的装甲部队像热刀切开黄油般突破了法尔瓦特防线!我们在罗得西亚的驻军连像样的抵抗都组织不起来!“

他摘下玳瑁眼镜狠狠擦拭,金丝眼镜腿在掌心勒出红痕。

?国国防部长卡尔·冯·施泰因紧握着镶嵌家族纹章的钢笔,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必须立即启动'地中海壁垒'计划!否则不出半月,的黎波里的油田就会插上龙旗!“

他将钢笔重重戳在南非地图上,墨水在津巴布韦区域晕开墨团:“益达利人在昔兰尼加的驻军不足两个师,我们需要从鲁尔区调三个装甲旅南下!“

鹰国首相伯伦转动着镶嵌蓝宝石的家族戒指,鸽灰色西装袖口沾着雪茄烟灰:“根据《反汉联盟公约》第17条,启动联合防御需要全票通过。现在,我们进行投票。“

他按下表决器时,戒指上的蓝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余光扫过墙角座钟——时针正指向凌晨两点十七分。

会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投票器的指示灯泡依次亮起,二十三个琥珀色光点在会场穹顶下连成血色光带。

秘书长吕克·杜邦的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欧洲联盟成立以来首次全票通过——即刻对永汉帝国宣战!“

他胸前的十字架吊坠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讲台下突然爆发的掌声惊飞了窗外夜枭。

窗外,布鲁塞尔的夜空被刺眼的探照灯划出惨白光轨,北约总部的警报声像受伤野兽般穿透云层。

远处军营里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声,士兵们正在装甲运兵车旁领取重机枪的弹链,金属碰撞声在晨雾中清脆如裂冰。

荷南海军上将马可在加密无线电中嘶吼,声波震得话筒都在颤抖:“让赞比亚基地所有人立即行动起来!把那些生锈的阿姆斯特朗炮从仓库里拖出来!利文斯通沿线必须全面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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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前的望远镜吊链被肌肉绷紧的力道扯得笔直。

鹰国皇家工兵在梅龙盖裂隙地架设了七座铁丝网桥,每个桥墩基座都浇筑了掺有钢轨的混凝土,凝固的水泥表面还留着工兵靴踩踏的纹路。

桥头堡上架设着维克斯重机枪,枪口指向对面崖壁的菱形射击孔被棕榈叶巧妙伪装,机枪手哈里斯中士正用椰壳油擦拭枪管,铜制弹链在他布满老茧的指间哗哗作响:“下士,检查水套。“

他身旁的列兵琼斯赶紧旋开冷却水套筒,浑浊的水液里沉着三枚生锈的弹壳。

腐国外籍军团在卡布拉巴萨湖南岸挖掘了绵延十二公里的壕沟体系,摩洛哥籍士兵阿卜杜勒正用刺刀削尖木桩,棕榈叶在他汗湿的额角投下斑驳阴影。

士兵们用刺刀削尖的木桩构建鹿砦,壕沟底部埋设着装有触发引信的黑火药地雷,苏格兰中士麦克劳德蹲在掩体后,用烟斗柄敲击着马克沁重机枪的冷却水套筒:“斯里,保持冷凝器满负荷运转。那些该死的益达利佬天亮前就会到。“

阳光透过套筒上的水位刻度,在沙地上映出银色光斑。

比例石殖民军将老式施耐德75毫米野炮拖上戈龙戈萨山南麓的火山灰台地,炮轮在松软的火山灰上陷出半尺深的辙痕。

炮手们用帆布仔细遮盖炮身,防止其受到风吹日晒。

炮位后方整齐堆放着五十箱黄铜炮弹,观测手趴在桉树树梢的平台上,手持双筒望远镜记录着过往商队的驼铃频率,19岁的列兵安东尼奥突然拽了拽中士的裤脚:“中士,那些骆驼跑得太快了。会不会是黄色部落?“

中士佩德罗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望远镜镜头反射着刺目的阳光:“闭嘴,数你的钟声去,白痴!“

葡萄亚军队在莫桑比克的莫库巴山上修建了二十座防炮台,每座炮台配备两门152毫米前装线膛炮,炮闩上的铜制旋钮被摩挲得锃亮。

炮组成员睡在炮座下方的土坯房里,墙上挂着用油布包裹的坐标图,图上用红墨水详细标注着永汉部队可能出现的地点。

老炮手席尔瓦用刺刀尖戳着“赞比西河渡口“的标记:“等他们来了,我们会送他们一份欢迎礼物。“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刀疤在篝火映照下忽明忽暗。

益达利工兵在安哥拉边境的沙丘地带埋设了三万枚铸铁手榴弹改装的诡雷,这些致命的装置引线连接着风干的骆驼粪便,只要有重物碾压就会立即触发。

中尉罗西尼正用阿拉伯语在木牌上书写警告:“此地有雷,擅入者死“,笔尖的阿拉伯胶在烈日下迅速凝固。

他突然转身对工兵们吼道:“半小时内赶到下一个雷场!“

列兵朱塞佩的铁锹“当啷“掉在沙地上,露出他靴底被蝎子蛰出的红肿伤口。

西班牙外籍兵团在比考里山地搭建了三百顶棕榈叶帐篷,帐篷间拉起的晾衣绳上,沾满沙尘的卡其布军装在风中猎猎作响。

士兵们正用铜制漏斗给毛瑟步枪装填子弹,炊事兵用铁皮桶在篝火上煮着豆子汤,蒸汽中混杂着劣质烟草的辛辣气味。

岗哨的士兵背着水葫芦来回踱步,皮靴踩在火山岩上发出咯吱声响,西班牙籍下士费尔南德斯突然吹起口哨——远处地平线上腾起的沙尘柱正越来越近。

他迅速旋开水葫芦塞子,水液顺着下巴流进敞开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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